“王爷,少将军,东边疑似发现有明国的人来回试探。”
那是半月后,沈问悠正陪着梁司年和祁阳在商量战略。
近几日以来,明国人确实是始终在试探大梁军的底线。
前些日子的军中,还有些疑惑声,最近因为明国人的一再试探,军中的质疑声,终于是一干二净了。
不过这当然算不上什么好事。
大家都知道要打仗了,才理解为什么要在休战期间操练的用心良苦。
可是谁又想打仗呢?
自然是没人想的。
“下去吧。”
祁阳沉声道。
或许军中的将士不明白,但是祁阳知道这一仗将会有多难打。
即便没有沈问悠的未卜先知,祁阳也有自知之明。
知道大梁军在前几年的时间里,已经是拼尽全力,守护这片疆土。
祁阳不知道像京都申请了多少次招兵招兵,但是却不知道怎么的,一个兵也进不来。
祁阳问过梁司年,才知道梁司年为了这件事,已经奔波了许久。
但是梁司年如今就只是一个王爷。
一个没有势力没有靠山的王爷。
是有人刻意要整祁阳父子,原以为这个人是李严,但是后来的种种事情印证,这件事并不是李严所做的。
这个在暗处的权力滔天的人是谁。
祁阳与梁司年此刻都不得而知。
看着祁阳紧皱的眉头,梁司年壮似鼓励一般,轻轻拍打着祁阳的肩膀,道:“”倒是不必如此紧张,背水一战,我们输赢都是五五开,怎么眉头皱成这样,这还是我们的少年英才祁少将军吗?”
祁阳年少成名,谁都知道祁阳的这一生,应该说是累累战功堆砌起来的,没成想,脱离了祁老将军将军的第一站,祁阳竟然紧张成这样。
“我前天已经写了书信,向父皇请求增援,相信过不了几日,援兵就会感到,你那眉头,也该舒展一下了。”
梁司年笑着。
当初谁都不知道梁司年与沈问悠为什么这样着急的来到边关,都觉得如今边关相安无事,轮不到抛下燕尔新婚去到那边关受苦。
只有梁司年与沈问悠懂。
祁阳不知道的是,梁司年这次来,为什么没有带黑影和青鸾,是因为这两人已经被梁司年派去看守所有能通向明国的暗道去了。
可以说,大梁境内,如今,连一只蚂蚁,都去不了明国。
什么内鬼,梁司年倒是要看看那内鬼怎么像明国通风报信。
前段时间,边关风平浪静,梁司年没事向京都要兵马,大概率是要不来的。
近段时间,明国人屡屡来犯,倒是给了梁司年可以要兵马的机会。
还真是求之不得。
梁司年自然是不知道祁阳与沈问悠曾经有过那样一段对话。
祁阳点点头,就要往外走。
账内就剩下沈问悠与梁司年两人了。
梁司年觉得沈问悠最近对自己,一直很疏离。
梁司年起初是觉得,还是像是刚开始那样,一开始成婚了,沈问悠心里有些不自在。
但是梁司年不止一次的强调过,会给沈问悠时间去接受这一切,所以就像是以前一样就好了。
可,这段时间的,沈问悠,明显感觉总是欲言又止。
就像是现在,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沈问悠就想要逃离一般似的。
“我突然想起来,我找公主有事,我先去一趟。”
沈问悠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被梁司年一把抓住,沈问悠一个没站稳,径直跌进梁司年的怀里。
“你干什么?”
沈问悠显然是有些恼。
梁司年禁锢柱沈问悠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直到沈问悠不再挣扎,梁司年才开口问道:“告诉我,你最近怎么了?好像是在可以躲着我?”
不光如此,梁司年还觉得,沈问悠这段时间,总是怯生生的。
好像是有什么不自信一般,畏手畏脚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听见梁司年的话,沈问悠下意识矢口否认道:“我才没有,你想多了,你快放开我,一会该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沈问悠严厉禁止,她面子薄,万一被人瞧见,在军中就真的呆不下了。
不过梁司年的脸皮却是比想象中的厚。
“瞧见就瞧见好了,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见不得人。”
不光如此,梁司年禁锢住自己的手,似乎是锁紧了一些。
沈问悠无可奈何,只得就着刚才梁司年的问题回答道:“”我再次重申一遍,我没有故意躲着你,是你疑心重,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显然是骗不了梁司年。只见梁司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