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怨恨。
“对、不、起！”
从牙缝里挤出的三个字落在耳中，褚寻依旧一言不发，只伸手杵了杵褚容琛臂膀，示意这闹剧可以画个句号。
大场合上向来都是家族之间攀附关系谈拢合作的好时机，大哥怎么平白为这种人浪费时间？
褚容琛对她暗示置若未闻，只转望向霍北霆。
“霍少的道歉我代褚家接受，小寻也解释过你几日前的举动是无心，只不过小寻是我们褚家的掌上明珠，霍少端清才是。”
饱含警示意味的话说了七八分满，褚寻还诧异大哥怎么突然这么不给霍北霆面子，就听见他又开口——
“但这位姜小姐的道歉，我不接受，陈州。”
话尾忽然的冷漠，陈州和那个保镖也即刻动手，在一道道惊呼声之中，将挣扎起的姜千月朝宴厅入口给拖了过去。
这闹剧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
霍北霆对那女人口中叫了一路的求救都无动于衷，等人散了差不多才看向褚寻。
“褚小姐，算是替她说一声，抱歉。”
褚寻听着他口中的“替她”，柳眉兀地皱起，“既然不是霍少的错，不必。”
清冷又疏离的嗓音从心尖抚过，霍北霆听着她口中漠然，眉间不可抑的朝中间靠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