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搬到城里后,再去求一求那贵人借我些银钱,好让我治病。
可是,大伯现在却说让三弟替了我去找贵人,这不是让我去死是什么?”
宋华金:“……”
宋华金就感觉众人看他的目光更加严厉了,但他真的很冤,他哪里知道宋长泽要死了。虽然不待见这个侄子,但他也实在说不出,反正你都要死了,把机会留给你弟弟怎么了。
这时,被唤作四叔的干瘦族老却已经呸了一口,“华金,这话亏你也能说得出口。明明是老大他媳妇帮了贵人,怎么好处倒叫老三得了?说什么得了钱接济他大哥,但等老大治好了腿,不会自己赚钱吗,做什么要老三接济?都是你的侄子,你这个做大伯的很该一碗水端平才是。”
长须族老二伯却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华金啊,不是我说,就算你恨巧儿那丫头连累了你家丫头。可这又关老大什么事,值得你揪住这么多年不放?”
“二伯,看您这话说的,我哪里揪住不放了?”宋华金辩解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您又扯那丫头作甚?我之前不是怕老大的腿治不好,断了跟贵人的联系吗?现大夫既说他的腿能治,便当我没说好了。”
两位族老之前可能并不在乎宋长泽和宋长林谁去联系贵人,可若是宋长泽等着银钱救命,他们便要力挺宋长泽了,以免被人说心狠,失了族老该有的公正。
二伯不再理会宋华金,也不管宋华银的欲言又止,只看向宋华文:“我看华银的心已经彻底偏了,任他再这样闹下去,只怕又是一场风波。华文,你爹不在,你也算是咱们族里下一任族长,这事你就直接做主吧。”
眼见说了这半天,宋华银仍是偏心不改,宋华文便也拿出未来族长的派头,严厉道:“华银,你家老大孝顺,可你这个当爹的也不可太过偏心。你要分家,便照着之前签好的分家文书来分。至于以后老大是要将田抵押还是什么,你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