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这几天给大家派草药水队员们都反馈喝了觉得舒服了许多,接下来一周内大队里都没有一个人中暑,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有效果就好,傅若纯也放心了,夏季高温一直持续到后面的秋老虎,也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现在凉茶的配方有效,之后就只需要按照这次的比例收集草药就行。
暂时煮药水的草药都是之前从家里带过来的,这次父母又给她寄了一些,另外医务室旁边的草药地已经种一起来了,有些草药成长的快的,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收了。
不过以上的草药都只能作为补充的手段,长期的草药还是需要傅若纯自己去山里采,或者以后想办法如果大队队员有能采药的,向他们换一些草药。
这周的医务室煮凉茶的工作安排的差不多了。
傅若纯就按照之前约好了到了向阳大队。
向阳大队的村口有几棵大树,旁边就是许多的田地,很多人劳作一会就到这里树下来坐着乘凉休息一会。
傅若纯到了以后正好有几个大姐在树下聊天,她于是过去问道:“大姐,请问向阳大队这边民兵点怎么走呢?”
几个大姐热情的看过来,其中一个问道:“妹子,你是哪里来的,找我们大队民兵点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正好没事,我带你过去吧。”
乡下人大多淳朴待人热情,不过这些天温度都不低,本来大姐们都在这里乘凉的,傅若纯不想麻烦她们走一趟,赶紧说到:“谢谢大姐,你跟我说一下位置在哪里,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我是来找民兵队的李应景队长的。”
大姐们还没有回话,傅若纯身后就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同志,你找我哥?”
傅若纯转身过来,见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这少年模样有几分像李应景,只不过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稚气。
傅若纯想他应该就是李应景之前提到过的堂弟,李应山。
傅若纯跟他打招呼:“你就是李应景李队长的弟弟李应山同志吧,我听李队长说起过你,我是南枣大队的卫生员,我叫傅若纯。我之前跟李队长约好了,今天有事情过来找他。”
李应山一听到是傅若纯说的话,就一下子热情起来。
“原来是傅医生,你叫我应山就行,我哥之前带了你给他的吃的回来,我也吃了,可好吃了。来,我正好要去民兵点,我带你过去。”
看着李应山正好顺路,于是傅若纯又感谢了刚才要给她带路的大姐,跟着李应山走了。
傅若纯走了以后,几个大姐都活跃的聊起天来。
“欸,我说刚才这女同志说她是南枣大队那边的卫生员,那边大队什么时候有的卫生员?”
另一个大妈说到:“听说是之前南枣大队也分了一批知青过去,估计是知青里面的同志吧。”
又有大姐接这话:“我看这个女同志长的可真俊呢,会不会是来找李队长处对象的啊?”
一个大嫂有点高兴的说到:“我看啦,这个傅医生和李队长,两个人男才女貌,般配的很,老张家的那个想要自己的女儿去跟李队长好,简直是痴人做梦!”
看来这个张婶在大队里人缘非常一般,大多数人听了这话都直点头。
张家的女儿张梦兰在大队里长的还不错,还没处对象,张家的经常出来聊天的是时候就说自己女儿以后肯定要找一家城里的。
自从李队长哥俩到了向阳大队以后,张家的出来聊天不是说以后要找城里的女婿,就是暗示说其实村里的知青、民兵队长也不错之类的。
说的仿佛这些人仿佛随便她女儿张梦兰挑似的,人家认识你么,就在这扯牛皮,大家都烦她的很。
所以大家是挺乐呵看到这些优秀青年和其他女同志处对象的,让张家的以后别再掰扯这些单身男同志出来吹牛。
到了民兵点,李应景这时候没在,他刚刚出去了。
原因是坐在民兵办公室的几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叫做罗波的,这两天可能是睡落枕了,肩膀和脖子一直有点酸痛,本来许多人平时都会发生落枕的情况,过个半天一天的酸痛感也就渐渐消失了。
但是罗波却感觉这两天越来越痛,今天本来该他出去巡逻的,他来到办公室以后要出门时实在太痛了,于是只好躺下休息,让其他人代替他今天去了。
办公室里其他在的人都来试图给他做做按摩舒缓一下疼痛,但大家也不会具体该怎么操作,只能一堆人围着他,你这边给他按压一下,我这边给他敲打一下这样。
傅若纯来的时候办公室里面正是这样一副情形。
罗波见有女同志进来觉得自己这样躺着不好意思,但是他痛啊,也没办法了,只能当自己脸皮厚继续躺着。
李应山是这一片大队的联络员,平时就是各个大队,公社,公社办公室,民兵点,邮局这几个地方跑。
今天他也是刚到民兵点,还不知道罗波这是怎么了,于是其他人和他解释一番,又说之前也没把这落枕当回事,突然一下严重了,李队长看这样不治不行,就说去找李医生过来看看。
人出去一会了,按理说应该已经回来了,但是还没回来可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