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那仿佛含着蜂蜜的软绵绵语气,不清楚前因后果的还真以为对方受了什么委屈呢! ……他俩总算明白为何之前夏油老师让他们看见某白毛做出奇怪举动的时候装眼瞎了。 就连见多识广的禅院惠此时也控制不住地露出像是瞅见哥斯拉一样的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啊不,真见到哥斯拉他都不会这么怀疑人生。 呵,我什么场面没见过.jp(划掉)这场面我还真没见过.jp “行啦行啦,这里还有未成年的小孩子在呢,五条你能不能收敛一下?”家入硝子都没眼看了,很是嫌弃地瞅着老同学,“真是一天比一天腻歪。” “不是说有正事要办吗?忘记了?” “正事?”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正欢快的夏油杰闻言收起了笑容,蹙紧眉头,“我原以为前不久处理掉的那群家伙就是最后一批了,他们还不死心?” “不是啦。”柒摆了摆手,随即将目光投向站在不远处的粉发少年,眼神略柔软,微笑着说,“我今天过来只是想看看虎杖同学而已。” “悠仁?” “哎?我?”大家的视线瞬间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十五岁的虎杖悠仁顿时懵了,傻傻地反问,“柒小姐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呀?” “没有哦。”她笑着走过去,身边的五条悟见了不禁暗暗皱眉,跟着上前伸手将她拦住,同时用冰冷审视的眼神自上而下地扫过对方,压迫感十足。 刹那间被一股极其恐怖的气势牢牢锁定的虎杖悠仁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九天之上的神明盯住了,他垂眸看着自己,就像在看一颗无生命体征的路边石子。 粉发少年无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了口唾沫,不知不觉间,后背的衣服就湿了一片,如果不是有理智在,他怕是早就转身逃了。 ——直到这一刻,虎杖悠仁才明白小伙伴的警告并非是夸大事实。 “好啦,悟,别吓到人家。”却在这时,有人开口打破了这场无形的威慑。 柒无奈地拍拍丈夫的手臂:“让我跟他说会话。” 在妻子的手还未触碰到他的时候,五条悟就已经收回了冷冽的气息,重新变回日常乖巧可爱的大猫咪,不过以防万一仍旧将她紧紧抱进怀中,张开术式把人护得严严实实仅露颗脑袋出来,保持这个姿势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讲话,就是时不时地扫向对面一眼无声警告。 柒不由得面露苦笑,却随他去,望着眼前有点不知所措的当年的小男孩,弯起漂亮的月牙眸,温柔地投下一枚炸弹,直接引爆全场:“虎杖君,其实我在你两岁的时候就见过你哦。” “我跟你‘妈妈’还很熟悉呢。” “哎——?!?!”不止是当事虎,连后边一排偷听的都被这个惊人消息给炸懵了。 “什么?难道虎杖你是柒小姐失散多年又被找回来的弟弟吗?!”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吧?说是邻居更有可能。” “原来如此,没料到是这种设定啊……” “我比较好奇设定是什么。” 在众人不加掩饰、光明正大的窃窃私语中,唯独五条悟毫无八卦之心,反而隐隐显露出几分不耐,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又被强行压制回去。 虎杖悠仁没注意到最强咒术师的异常,只怔怔地盯着面前一脸温和微笑的美丽女性。 好半响,他才终于找回了舌头,声音莫名沙哑地艰难地问出声:“您认识我的母亲吗?” “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柒轻轻说着,凝视对方的目光带着他看不懂的复杂,“不过,那都是已经结束的往事了,彻底的终结。” “……终结?” “是呀。”她微微地笑了笑,没有任何解释,仅仅给予他一句保证,“虎杖君,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一定会平安顺遂地过完此生。” “我会保护你。” ——这是我曾经对你的承诺,即便你早已在睡梦中遗忘了我。 ***** 与朋友分别,他们回了家。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零零洒洒地降落,落到暗沉的阴影里,点亮了黑暗。 柒坐在粗壮的树干上,旁边紧挨着丈夫,垂下的双腿不断摇晃,微风吹拂,灿烂的光照到她清秀漂亮的脸庞,显得她眼底的那抹恬淡笑意越发动人,美丽耀眼得夺走了他全部心神。 她依旧如初遇时那般纯洁无瑕,似柔软的白云,也似冰凉的白玉。 五条悟低垂眼睫,静静地凝视着妻子那张仿佛永远不会被时间所改变的娇美容颜。 可是他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