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神？”傅靖深微微挑眉，“看起来，似乎是被感动到了。”
蓁雅当即送了他一个白眼。
“看见了么？想把你乱棍打死的眼神。”
连着蛋糕和人一起推开，蓁雅朝茶水间的众人开火，“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整理，五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人群一哄而散。
只剩下些残羹剩菜，以及和傅靖深无助相望的文川。
傅靖深抿了抿唇，“把这儿收拾干净。”
“傅总，蓁小姐公司，应该有清洁人员吧？”
三分钟后。
准备去开会而路过茶水间的众人，再度发出感叹，“梦中情男，这简直就是梦中情男！”
无他，傅靖深挽起衬衫，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在他弯腰捡地上的垃圾时，肌肉若隐若现。
场面过于养眼，有人掏出手机，直接拍了照。
不巧，傅靖深刚好抬头，敏锐捕捉到镜头，眉心微敛，透着不悦，眼神冷得像冰。
文川暗道不好。
不等他出手让偷拍的人删照片，蓁雅就把人喊去了会议室。
他惶恐地瞄了眼傅靖深。
……
会议尾声，策划部递出一份文件，“蓁总，这是上次按照您说的部分，进行修改后的第二版方案。”
“会前怎么不给我？”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策划人果然写着赵沅的名字。
据她所知，上次会议方案被痛斥之后，赵沅便请了年假，一周没来上班，远程工作？她可不信。
策划部的实习生支支吾吾：“赵部长请假了，审批得很，开会前才敲定下来，所以没、没来得及发到您邮箱。”
“这是你出的方案？”
十几道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实习生身上。
实习生脑袋都快想破了，憋出一句：“在赵部长指导下完成的。”
“知道了。”
在傅氏当牛做马那么多年，蓁雅经历过职场的各种弯弯绕绕，是指导还是抢功劳，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赵沅不在，就只能秋后算账。
心中有了计量，蓁雅挥手让实习生坐下，翻看起方案。
“其他没什么问题，预算的图片不清晰，数据看不清楚，你把图片投放出来，我看一下。”
实习生连连点头，在会议室被点名本就紧张，再加上对会议室器械不熟悉，手一抖，把刚才偷拍的照片投了出去。
傅靖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以及，刁钻角度下他那隐约可见的胸肌。
蓁雅：“……”
实习生：“！”
“这不是……”
“小羊，你怎么会有蓁总男朋友的照片？”
实习生急得脸红脖子粗，手足无措地这挥挥那摆摆，忙活支吾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一些职场老油条反应极快：“别说，拍得还挺好看的。小羊，你快发给蓁总，让她当壁纸。”
蓁雅嘴角微抽。
拍得是挺好的，但大可不必。
“行了，会议到此结束。”蓁雅看向实习生，“等会把预算表格发我。”
实习生如获大赦，啄米般点头。
照片里的傅靖深看起来在搞清洁，路过茶水间时，蓁雅特意多看两眼，整洁如新，连垃圾桶的垃圾都清理了。
傅靖深会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