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飞机在山谷中“八路阵地”上肆虐了一番后,调头回来看到“皇军”士兵已经势不可挡冲向八路阵地。
正挺着刺刀对地上的八路乱捅...
再转了两圈,下边山谷中的勇士们已经在向他挥手,要不是发动机声音太大,一定能听到他们的欢呼!
...
气喘吁吁快到爬到山梁顶,枪声渐渐稀疏。
山梁高地边缘忽然出现一个探头探脑的鬼子钢盔。
心急如焚的通讯员吓得赶紧贴住山梁。
幸好,鬼子似乎在山谷远处马良带来的“鬼子”队伍,应该没有发现自己。
山梁上仍然有枪声。
说明打阻击的战友还在战斗。
枪声似乎在头顶山梁东边...
强迫自己冷静,仔细回想离开时山梁顶上的地形情况。
小鬼子喜欢两翼包抄,一个班绝对防不了整片山梁。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战友们这时候已经放弃位置绝佳的坳口阵地,退往东边高地。
他们已经陷入绝境...
仔细看了看自己附近地形。
悬崖大致呈阶梯状,大片地方都是光秃秃的绝壁,距离山梁顶三十余米位置,横着一道长满灌木的狭窄缓坡...
以自己的能力,应该能过得去!
山梁高地。
东边的鬼子藏在四十余米外低处不断开枪射击,暂时僵持。
刚转移过来的二排长心往下沉。
屋漏偏遇连绵雨。
借来的望远镜视野中,抬着一副单架的三十余鬼子出现在南边山谷中。
他相信参谋战斗能力,肯定不会有什么大事儿,自己身后出现鬼子,说明参谋伏击“鬼子”战斗已经结束...
问题是,到现在参谋都没有派通讯员过来...
班长加入到阻击东边鬼子的战士中,缩头压子弹这会儿,对特排长道:“东边只剩下十几个鬼子,要不咱们冲过去拼了?”
旁边一直盯机枪的战士一边压子弹一边苦笑:“嘿嘿,我们三个人就能防住半个小队进攻的鬼子,咱只要离开这个高地,立即就会成为小鬼子靶子...”
“现在四面都是敌人,西边鬼子一上来,无险可守...”
排长收好望远镜:“急什么,按预定方案,一会儿攀绳子向南下悬崖。”
班长有些不解:“南边过来那么多鬼子。”
排长面色严肃:“咱们立即下去,只要能比他们先到山脚,咱们可以立即向东转移,小鬼子远道而来,体力绝对比不过咱们。”
班长有些佩服:“这一次得感谢马连他他们,不然咱们班还不见得会带绳索...”
西边高地上的鬼子趴在山坳西百米开外高地,正明目张胆回机枪,摆掷弹筒。
偏偏并没有任何进攻的动静,
边的战士忽然插口道:“九营那些家伙,战斗还没开始就老想着跑...”
排长摇头:“这说明....他们战头经验丰富,如果没有曾经被逼上过绝境的经验,谁会带那么多的绳子...”
排长忽然停下说话,他发现,山梁上没有绑绳索地方:“兔子你娘的,在哪拴绳子...”
“忘了...”再次将东边扯掷弹筒的鬼子放倒,兔子缩了缩脖子。
“赶紧解绑腿,将伪装串起来...”
北面。
山谷中鬼子炮击结束,正面小队开始上山。
山坳西边高地。
鬼子少尉举着望远镜观察。
旁边一大群作好攻击准备的鬼子相互大眼瞪小眼。
在等少尉下达攻击命令。
在他们面前,躺着三具八路战士遗体...
军曹长趴在少尉旁边看着遗体旁边用杂划做的伪装若有所思。
少尉嘀咕:“八路精锐也就这个样子,跟别的八路相比,子弹略多、枪法更准一此而已。”
军曹长收回目光:“跟帝国精英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少尉放下望远镜:“土八路应该是怕了,趴在高地上一枪没放。”
军曹长点头:“东面有皇军守着,南面山脚警备中队已经就位,这一回,土八路插翅难逃。”
少尉四下再看了看:“这么近的距离,几发榴弹过去,就能将那些精锐的八路全部消灭。”
“你一直没有下达攻击命令,是不是准备抓活的?”
少尉面色有些古怪:“以不到一个班的兵力,阻挡皇军一个中队外加航空兵半天时间攻击,是值得尊敬的对手...”
军曹长点头:“确实如此。”
少尉百思不得其解:“我在想,土八路是如何避开航空兵侦察。”
军曹长看着地上的机枪弹道留下的痕迹:“的确,战斗机机枪来回密集扫射,完全不可能仅凭那些野草灌木作伪装避开。”
少尉看着八路留下的伪装,伪装上没有一丝血迹:“他们却偏偏完全避开战斗机的弹道...”
军曹长仔细看八路留下的伪装附近,机枪弹道留下的星星点白色石屑相距二十余公分:“根本不可能完全避开才对...”
少尉忽然想一种可能:“他们伪装并不是挂在身上,而是躺在伪装下边,观察每一次战斗机俯冲扫射时的机枪弹道,在伪装下边小幅度移动身体...”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少尉权衡再三,没有让掷弹筒开火,让手下劝降。
一个鬼子张嘴大叫:“前边的八路听着,我们是大鸟帝国皇军,敬重你们的武士精神,现在,给你们一个投降的机会...”
阳光照着光秃秃的山梁,阵地上没人紧张,因为东边的鬼子也停止了攻击。
一战士步枪枪口向西:“排长,要不...我打他一枪?”
“别开枪,尽量拖延时间...”排长正努力用刺刀在黄砂石头上凿孔:“将他们三个的伪装拖过来,不能让小鬼子看清我们在干什么...”
班长扯开嗓子:“小鬼子你听着,我们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