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是赶紧提高音量道。 “你把人打成那样,人家能不说吗?” 齐云成非常纳闷了,“老头没有人性啊!这怎么还能说呢,哪怕你家里有人你说说也行。” “家里没人?” “是啊!也就七个儿子,六个姑爷,十二个干儿子,十五个外甥” “打住吧,这就不少了。” “这哪有人呐?” “还没人啊?” “老头打一电话,这一帮没羞没臊的全来了啊。一来,老头觍着脸给人说我怎么怎么打他了,我媳妇怎么扒他鞋子,孩子怎么撅拐棍。 你说这个干什么。” “那能不说吗?” “你露脸是吗?这个事情就得打掉牙了往肚子里咽。” “人家凭什么啊?” “吃一切长一智,以后好好做人,你还有一机会。” “谁啊?” “这么一说怎么怎么回事,说完了”齐云成扶着桌子,另一只手不客气的点了点,“有这个湖涂的爹,就有这个混蛋的儿子。” “怎么了?” “大儿子站起来:走,找他去! 你瞧瞧多混蛋,你参合这个干嘛啊。” 栾芸萍点头:“你是不愿人参合。” “仗着老头有一外甥是明白人。” “怎么了?” 齐云成瞬间就到了角色,目光到处打看,语气轻声道:“坐坐坐,都坐下。舅舅不是我说您,地上的祸不惹,您惹天上的祸?你惹不好,你惹齐云成?” “你怎么了?”栾芸萍不明白道。 “齐云成还得了?人家是说相声的! ” “对!” “他有时候站左边,有时候站右边。” “有时候还一个人呢,那管什么用啊。” “他还会那个”齐云成双手举过头顶晃悠,“他还会那个堂堂灵堂灵灵堂!” “快板管什么用。” “是!齐云成不管用,给他捧跟的栾芸萍那还了得吗?” “提我干什么?” “栾芸萍没什么了不起的,栾芸萍的兄弟!” “谁啊?” “澡堂子搓澡的,您惹得起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据说齐云成还是一个军队的头,还有编制呢。” 栾芸萍望着搭档惊讶了,“霍喔,我怎么不知道?” 齐云成低着头,露出手指来数,“栾芸萍、岳芸鹏、孔芸龙、张芸雷” 一念叨名字,观众瞬间明白这个军队是什么军队了。 “这都是第一批的军队,还有第二批的!张鹤仑、孟鹤糖、李鹤冬、曹鹤阳、阎鹤相” “行啦!孔芸龙前些日子,才被专业练拳击的打趴下! ” 栾芸萍一提起,观众们笑声不少,孔芸龙的事情的确是有人知道,毕竟德芸的事情,怎么都不会小,所以当时也是上了不少新闻。 尽管还有九字科,齐云成不数了,把手揣进袖子里,“军队先不说,他头顶上还有两个人您还不知道吗?” “谁啊?” “郭得刚、于迁啊!大半夜光着屁股围着剧场跑的人。” “哎呀!”栾芸萍此刻是真的无语了,忍不住笑,并望着在段子是为这铺的。” “所以别等着人家找来了,赶紧赔礼道歉去吧,他们俩要是光着屁股围着我们家转悠,您说您受得了吗?” 哈哈哈哈哈! 吁 此时此刻,观众们在这里快乐疯了,好多人拍着大腿笑,真的忍不住。 主要是有画面感。 光着屁股,老两口一黑一白,大半夜喘着气围着人家家附近乱跑,都不敢多想。 关键按照郭老师和大爷的性格。 说不定还真能做的出,所以一想就好玩。 而栾芸萍一指,“还赔礼道歉,真是贱骨头! ” “你瞧见了吗?得亏有一个明白人,这才把事情湖弄平了。” “这叫明白人?” “我在喝酒呢。”齐云成身子一仰,右手端起酒杯,“忽然孩子来了,爸爸,爸爸,老头领一帮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