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好久没和她一起来小剧场,再且纲丝节一完,他又得忙,心里多多少少有对媳妇儿的愧疚。 一年时间几乎都在忙。 要知道他们才刚结婚。 “媳妇儿?” “怎么了吗?”宋轶坐在椅子上好奇一声,两只眼睛藏满了疑惑。 “等今年忙完我就好好陪你一阵子。” “知道啦。” 在一起这么久,身为妻子又怎么可能不了解老公的事业,“反正也快了,郭老师说不是年底能腾出时间吗?那十二月份是我们的时间吧? 幸好中间有蓝蓝给我玩,倒不算是太无聊。” “你还真把她当玩具了?” “孩子不就是玩的吗?对了,你说过年底准备要孩子的!”忽然宋轶表情怪异起来,声音也放的十分轻,生怕有人听见。 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悄悄话,要是让别人听见得多尴尬。 齐云成高兴的点点头,“你就这么激动?” “主要是蓝蓝给我的感觉很好,让我经不住期待自己的孩子。” “现实和想象有时候是相反的,跟结婚一样以为婚礼多浪漫,结果那天回来不累的跟狗一样?”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年底了你哪都不准去。” 宋轶在下场门一脸叫嚣的模样,齐云成则陪在旁边十分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后才继续抬头看今天的节目。 不过时间过的也快,五六个节目过去,便轮到他动身和栾芸萍会和,纲丝节他们怎么可能不演出,尤其今天观众们都很热闹。 唯独舞台太小,节日原本是可以放在北展,但收徒仪式在这里能高兴很多,自己的地方也亲切。 倒是可惜小岳今天没能来,他在拍戏,想赶也赶不上。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画扇面》!表演者齐云成、栾芸萍! ” “喔! ” 呱唧呱唧呱唧! “齐云成! ” “栾队! ” …… 看见演员,观众们一如既往的嗨和闹。 齐云成感受到气氛同样兴奋,接收完礼物便连忙回去开口,“又是一年一度的纲丝节,今天还是九字科的拜师仪式,喜上加喜。” 栾芸萍点点头,“以后我们当师哥的得多照顾。” “其实当师哥的还好,主要是长辈,有他们在我们这些弟子才能学习进步” “老先生们学问都大。” “没错,而这个人呐其实有学问没学问看得出来,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真正有学问的人呐,不会自夸其德。有那么句话嘛,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对。” “不论什么事都是一个样,比如说,这位是某某艺术家,这个艺术家得别人承认,如果你自己承认那就不怎么样了。” 栾芸萍立刻跟着一句,“对,没有自夸的。” “栾芸萍父亲就是如此,我打心底里敬佩,要知道老爷子是念过书的人,而且来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这方面简直了不得。” “是吗?” “我没事爱跟他爸爸聊天。”齐云成手指了一下搭档,再无实物的表演一段那笔姿势,“爱写字,爱画画,别说老爷子,家里人都画画。” “都喜欢画两笔。”栾芸萍肯定一声。 “老爷子画的好,尤其好给人画扇面。不用求,都给画。那些年四五十岁的时候,据说画得很多,后面腿脚不利索了就画不了了。” 两者完全不挨着,栾芸萍在旁不得不纳闷,“我爸爸用腿画是吗?” “不是。”齐云成赶紧解释,“他要画画一般人都跑,他那些年年轻能追上,追上把扇子抢回家给你画去。” “这不贱骨头吗?” “后来上岁数腿不行,作品就少了。” 栾芸萍无语,“那就甭画了。” “有时候说我给你画,来的这人咕噔就跪下了,哎呀,求你别画,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至于不至于,我爸是判官?拿笔就死人?” 一说一乐,此刻两个人的表演状态都很轻松,而说的段子都是老段子,不过梁子相同包袱不一样,时代不一样,需要做一点变化。 齐云成再一次开口,“我就上过一次当嘛!我媳妇送我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