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一个事情显然孟鹤糖了解,过来立刻抢着说,“四哥不是有请假的时候吗?那肯定得有其他人帮忙量一个,五队就随便找了一个鹤字科的。 一般来说都要对。但《拴娃娃》太熟悉了,临时两个人就没对。 结果一表演,饼哥说完上一句,下一句捧哏接一句就可以鞠躬下台了,但那位没有接,说了一句其他的,然后差一点鞠躬走的饼哥就只能继续演继续接,之后连着两次,好在最后一次用一个其他相声的底给对付下来。 当时一后台演员乐得不行,眼看饼哥要鞠躬,三番五次靠着那位给硬生生说回来。” “我就知道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得吃这教训。” 齐云成笑的很开心,而这不是说明量活的那位功夫不到家,就是因为没对活。 哪怕同一个段子,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表演,梁子可能差不多,但底不一样。 一对演员有一对的底,烧饼跟小四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底,而且还不用对,这么多年还不熟悉你要说什么? 不熟悉的演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底或者没反应过来你的底是什么。 那怎么可能不被抻练,也得亏会的多,没出事故。 栾芸萍这时候在旁边还说一句风凉话,“没事,他一个多小时的打灯谜都能下来,说几个底完全小意思。” “没错,饼哥的战绩辉煌的很。” 说着话,于迁于大爷在那边抽完烟过来,听见一群爷们乐呵,立刻也加入。 “说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齐云成在后台回答,“这不正说烧饼一个多小时的打灯谜嘛!” “啧!”于迁眉头一皱,“汾河湾的事情过不去了是吧,你们说多少次了。” 哈哈哈哈! 后台一群爷们笑,别看只是一次事故演出,但足够他们念叨一辈子,谁叫喝成那样还能演出,不是奇迹还能是什么。 不过闲聊归闲聊。 北展剧场开场之后,演员们都在准备今天晚上的演出。 第一对演员孟鹤糖、周九量说的一个《写对联》。 对联写完,便轮到齐云成和栾芸萍上台,说一个之前说过的学电台。 这个段子非常火。 不过跟打灯谜一样,很多东西是能变的,所以能做到场场给出新的东西。 只是在他们表演的时候,于迁坐在后台还没换上大褂,就一身短裤褂子歇在椅子上,现在已经五月初,天气逐渐变热起来。 可现在他还一直没有想好给云成送什么,送礼物主要是感慨孩子的不容易,从当初到现在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了。 另外曦曦长得好,出生以来当大爷的是得送什么表表心意。 可不带郭得刚那样的,直接给闺女和小丫头准备了十五万,这还让他怎么弄? 所有的路可不都得封死。 “干爹,您想什么呢?您抽完烟就在琢磨。”孟鹤糖在旁边问一声,很疑惑他现在的状态。 于迁现在都想再抽一根,不过既然孩子问也开口提出来。 “你师哥一路过来不容易,从我认识你师父的时候他就跟着你师父了,那时候多难啊。 现如今成家立业又生了一个闺女,我得多表示表示,不知道能送什么。” “这样啊。” 孟鹤糖和于迁两个人之间就非常的亲了,前者立刻为干爹想办法。 “那干爹这样,您既然有一个动物园,那选一个好看的动物吧。师哥家里似乎还没养什么宠物,另外还能跟师哥的孩子一起长大,也算有意义。” “哟,小孟,你这想法可以啊。” 于迁有点醍醐灌顶,送钱他肯定是送不过当师父师娘的,十五万说拿就拿。 “行!今天演完了,明儿我带着他们去宠物乐园看看,喜欢什么挑什么,正好我托人买了不少动物,一个个都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