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揣进袖子里摇摇脑袋,“做饭我不会,也学不来。老头乐了,没事,我先教你一个独门绝技。否(二声)!” “否?” 栾芸萍在桌子后面很纳闷,别说他纳闷,海外观众也是如此,不知道国内又出现了什么新名词。 瞧见搭档不理解,齐云成高兴了,“你上大学的都不知道?白上了你,否是厨师行业一个技术用语!” “那什么意思呢?” 栾芸萍一边问一边挽一下袖子,大褂穿是穿了,奈何有的大。 “比如说你爸爸给人干活去了,这家办喜事吧,请你爸爸当厨师。” 看着眼前,齐云成抬手比划,同时也扒拉了一下袖子,“一入门人家准备的猪肉,一百来斤!你爸爸一刀下去,切成两块! 一块儿一斤,一块儿九十九斤。” “这叫两块吗?” “一斤这个呢给本家炖上办理喜事,九十九斤拿家去了,这个叫否!” 栾芸萍扶着桌子楞了好半天,最后放大了声音,“这就是偷东西!什么否啊!” 齐云成摆摆手,非常有理,“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为什么你小时候吃的好,小脸蛋一掐一兜油呢,都是你爸爸到处否来的。” “我这还一掐一兜猪油?” “有时候你爸爸在家做饭也这样,弄弄就否起来了。否完了一想这是在家,又拿出来了。” “白费劲。”栾芸萍搭一句。 齐云成点了点自己,再指了指别处,“我那时年幼无知啊,跟他爸爸到处跑去。 有一次我们后台演员一个叫烧饼的,家里办喜事,他父亲释放。” “这叫喜事啊?” 齐云成不亏心地点点头,“烧饼他父亲很好,准备弄二十桌,把你爸爸请来了。而你爸爸带着我接了这个活。” “跑大棚这叫。”栾芸萍补充一声。 “一进后厨你爸爸乐了!” 齐云成肉眼可见的兴奋,五指并拢往下挥,“半扇猪!手起刀落,把尾巴切下来。尾巴是烧饼家要办喜事的,半扇猪是我们的,冲我一努嘴!否!” “你先等会儿啊。”栾芸萍忽然不理解了,打住一声,“这半扇猪怎么否?” 齐云成难受起来,诉苦道:“我那年才十六啊,也就比我师父高出一米,而这半扇猪跟我一边高。” “好嘛!我师父小猪仔!不知道多矮!” 哈哈哈哈哈! 损了一句, “我穿一大衣把大衣脱了,你爸爸拿绳子把半扇猪困在我后背上,我都站不住。” 冷不丁齐云成往后踉跄,栾芸萍给拉回来,怕真给演摔了,“后边太沉了这是。” 看着三点钟方向,齐云成走回来开口,“你爸爸告诉我,先跟墙那站着,晃晃悠悠过去!你爸爸再一看,桌子上还有牛羊肉呢,否!” “要否个干净?” “羊肉扎一眼穿绳子,牛肉扎一眼穿绳子,往我脖子上一挂,瞬间我就能站好啦。” 原本还往后晃悠的齐云成,在话筒后站住了,观众们一想象画面够有趣的。 “刚站稳!你爸爸回头发现旁边有一口袋米,否!” 栾芸萍全程看着搭档,砸吧一下嘴,“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否?” “他让我把裤子解开,米往我裤腿里一倒,底下把裤腿系上,呵,站的可瓷实了。” 齐云成抬起左腿,在舞台上展示给什么黄花、木耳、小虾米你爸爸全否。 否进我右腿裤子里面。” “这得什么模样。”栾芸萍搭一声。 忽然一顿,齐云成低头望着,“一瞧这有刚炼好的猪油,还没有完全凝固。 旁边再有一盆猪肠子。 你爸爸乐了,否!” 接二连三,栾芸萍终于忍不住吐槽,“我爸爸要是来德芸干厨子,德芸就没那么多胖子了。” 这是一句调侃,自己加的。 海外观众可能感觉不到演员胖瘦的变化,但齐云成感觉得到,嘴角忍不住上扬,一手拿着东西一手端着油的模样。 “拿个漏斗你爸爸端那盆油吨吨吨倒肠子里面,两边一系扣,鼓鼓囊囊,盘我腰里。” 往腰里一盘,齐云成低头双手给了一个结,也正是打结的时候,忽然侧幕有了一点动静。 孟鹤糖、周九量以及小岳他们到了。 前面两位一个穿着粉色一个穿着刚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