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娃娃存在。 这个过程中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任何人进入这个区域,按照池停的猜想,要么是什么他们看不的东西悄悄地将这只娃娃放在了那里,又或者就是这只娃娃自己,悄无声息地挪动了这个娃娃机位置的最边缘。 怎么也没想,月刃倒是回答地更加直接:“嗯,应该是自己挂上去的。” 池停问:“怎么知道?” “猜?”月刃对上池停这么直勾勾看来的视线就想逗逗他,然而话音未落,眼跟前的男人缓缓地挑起了眉梢,当即十分自然地又接下去道,“刚才,看动了。” 他容平静地陈述道:“确切说,这里的很多娃娃,都已经不在们原本的位置上了。” 池停闻言,视线缓缓扫过那一排看起来平常至极的夹娃娃机。 娃娃动了。 这样的回答,让旁边的纪星雀也表情微妙了起来。 隔了很久,问道:“娃娃机里的这些东西,不会都是活的吧?” “都是?”月刃瞥了他一眼:“刚送了池停一只,觉得会愿意让们家队长这么抱着一只除之外活着的东西吗?” 纪星雀:“……” 池停:“…………” “这只不是活的,起码现在不是。”池停给的结论一如既往的严谨,看着那只安静挂在处的海豚,隐隐地总觉得有哪里透露着违和。直,他在那尾巴的位置,发现了一根隐约残留的线条,粉红色的。 月刃的视线也久久地停留在那只仿佛搁浅在岸边的海豚娃娃上。 就当池停想问问他有没有得什么结论的时候,只听月刃忽然有些遗憾地低低啧了一声:“真的是,这诱惑得也太明显了。感觉一摸就可以手10000币呢。” 随着这样的话落,那台娃娃机周围的灯光闪烁得愈发耀眼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月刃又慢吞吞地叹了气:“这娃娃也是,都放水这程度了还要夹子干嘛,自己上跳下来难道不好吗?” 仿佛恨不得闪耀全场的灯光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甚至于连娃娃机的背景音都微微地卡了下壳。 在那一瞬间,池停似乎十分荒谬地感受了来自于娃娃机的无语:“…………” 月刃已经着收回了视线:“行了别管了,谁爱去谁去吧,反正已经赢了。” 所谓“赢了”这两个字落入纪星雀耳中,倒是让一头发粉毛微微地炸了起来:“等着,马上也抓一只回来给看看,而且一定比奖励的游戏币更多!” 月刃眉梢微微挑起几分,淡淡道:“哦,等。” 纪星雀:“……” 这语调怎么莫名让人感觉非常生气? 顶着激发的盎然斗志,纪星雀毫不犹豫地朝其他颜色的娃娃区域走去。 然而来旁边那排的时候,却是发现蓝山战队的几人正围在一台娃娃机前,想同一排禁止同时给两台设备投币的规则,他只能选择前往再后面的第三排。 池停总觉得月刃就是在故意逗纪星雀玩:“招惹他干嘛?” 月刃奇怪地回看了一眼,一脸无辜地纠正道:“比赛是他提的,觉得应该是他招惹的。” 池停摇了摇头,迈步跟上去盯着纪星雀。 就当他经过隔壁的时候,忽然听蓝山战队那边传来了躁动。 池停停步看去,只蓝山战队的队长伍睿慈正跟另外一人将那个矮胖的队员努力地按在娃娃机前,一声接一声,喊得声嘶力竭:“不可以!忘记规则上说了吗,不管怎么样,现在绝对不可以离开!” 池停也看过那个压住的队员,好像是叫马偏,当时伍睿慈在跟他自介绍的时候,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 只不过跟那个时候完全不同,原本憨厚温和的样子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仿佛是看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瞳孔微微放大之下,极度恐慌的状态让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形。 虽然伍睿慈跟那个虞贵在努力地控制住他,但隐隐间也已经有了挣脱的趋势,这种粗暴僵硬的动作,像极了玩偶服束缚住的样子。也不知道原来就极有蛮力还是于其他的原因,此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力量大得惊人,险些要将压在他上的两人直接给甩飞去。 “放……快放开……”仿佛完全听不旁边的声音,马偏痛苦的声音里充满了挣扎,涣散的视线似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