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啊，她还是算漏了一步。
顾思南的死，可不仅仅是因为厉凌炀这把刀，还因为他在病房里的那最后一击。
当时厉凌炀的确刺激了顾思南，可顾思南进抢救室的时候，还留了几口气，要是抢救及时，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不过……
他提前算到了这一步，早就在抢救室等顾思南了。
想到在抢救室里，他告诉顾思南，自己夺走了他的儿子，把他培养成从小和顾家作对，顾思南那瞠大眸子痛恨又干不掉他的样子，厉建斌就忍不住猖狂大笑起来。
笑得太疯狂，连胸膛都在颤抖。
顾思南，说起来是被他和厉凌炀联手气死的！
宁以初看着他龌龊的笑，浑身的气血直充头顶。“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不是！！”
“你否认也没用，你身体里注定流着我的血，将来，我还会把厉氏集团交给你……”
“有你这样的父亲是我这辈子的耻辱！”宁以初几乎是憎恶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她手心不断收紧，一边咬着牙，“我宁愿我妈妈从来没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