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其他人,强如魔魁都格外狼狈,先辈造了坑,坑后辈啊! 于是乎,几大圣子集体问候了不灭魔君。 “幸亏没去。” 赵云杵在山巅,握着望远镜望看。 目所能及的那片天,已被鲜血染红了,鬼晓得有多少人葬在里面,魔域处处是坑,果然不假,无论大坑小坑,踩了都不会好受。 看过,他才下了山。 恰逢楚无霜苏醒,一口浊气吐露。 伤势虽好了七七八八,可她的脸颊,还有一抹苍白,需时间调养,毕竟有些伤,三五日是好不了的,有长生诀如赵云,也一样。 “多谢。”楚无霜轻语一笑。 赵云未答话,随手扔了酒壶,盯住了楚无霜的眉心。 足有三五瞬,都不见他挪眼的,看的楚无霜浑身不自然。 总盯着人家看,多不好意思。 “啥东西。” 赵云心中喃语,双目也微眯了一分。 楚无霜的眉心上,有一丝乌黑之气萦绕不散。 若有算命的老神棍在此,定会来一句:施主,你印堂发黑啊! “血蛊。” 赵云微皱眉,似看出了是啥。 他绕到了楚无霜背后,二话不多说,揭开了楚无霜衣衫。 洁白的玉肩,随之裸.露。 “你做什么。”楚无霜似受惊吓,欲要欺身。 “我还能把你强.暴了不成?”赵云一手按住了她。 说到强.暴,这姑娘的脸,又刷的一下红了,不由忆起了那夜,在玲玲府邸的桃花林,就差点儿被这货那啥了,若非最后玲珑赶到,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两说。 赵云不语,就盯着楚无霜的玉肩看。 白不白他不知,但其玉肩上那道乌黑色咒印,却极其的醒目,那是血蛊,也称之为血咒,是血衣门的独家秘法,他看过魔家秘卷,略有研究,该是楚无霜与血衣门大战时,挨了一道血咒。 只不过,楚无霜不知道罢了。 所谓血咒,是一种蛊法,也是一种咒术,便如一道烙印,一旦刻入人体,便很难祛灭,且会吸噬精血,无丝毫疼痛感觉,时间久了,中咒者会精气溃败而亡。 得亏他有天眼。 得亏施咒者道行不够。 不然,也难寻出端倪。 “可看够了。”楚无霜白了一眼。 “别闹,治病呢?”赵云一声干咳。 “病?” “血蛊。” “我身上有血蛊?”楚无霜一阵惊愕,似也听过这咒法。 “你以为我大半夜扒你衣服,是找钱吗?”赵云随口回道。 楚无霜又脸红,貌似是她想多了。 这也不能怪她。 某人有前科的,都给她整出阴影儿了。 “来,含嘴里。” 赵云说着,递来一根木棍儿。 “很疼?” 楚无霜下意识接过。 赵云没回应,已祭出了雷电,罩住了血咒。 疼不疼,感觉一下就知道了。 唔...! 楚无霜一声低吟,脸色瞬时煞白。 她也自觉,把那木棍儿含嘴里了。 疼,钻心的疼。 血衣门的血蛊,她是见识过厉害的。 当年,姑姑就中过血蛊,是准天级的,那时姑姑才只玄阳境,足用了大半月才祛灭咒印,还差点儿丢了性命,皇族与天宗皆震怒,派了皇影卫,把血衣门狠狠收拾了一顿,足有十年,血衣门都没敢在大夏溜达,见一个便灭一个。 不成想,十年后的今天,她也挨了一道。 天雷撕裂,刺啦作响。 某人也不知怜香惜玉,朝死了炼。 为此,他还给自个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楚无霜抗揍。 咔嚓! 不久后,木棍断裂,被楚无霜咬断的。 许是太疼了,她脸颊惨白,冷汗直下。 “来。” 赵云善解人意,又递来木棍。 这回,楚无霜没有接,独有一份倔强:忍得住。 赵云不强求,天雷威力又加持。 啊....! 楚无霜低吟,剧烈喘粗气。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喘的很有节奏。 得亏此处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