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凡笑了，“豪哥，郑小姐，那我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什么意思？” 两人面色齐齐一变。 林凡没有解释，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新闻网站，同时将画面投屏到了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自己看吧！” 他收好手机，示意朱豪和郑晓彤朝大屏幕看去。 两人一脸疑惑，不知道林凡搞什么鬼，但还是下意思望了过去。 只见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李家刚刚召开的发布会，但与上一次不同，发布会中央出现了一个外国人。 “弗兰克先生！” 朱豪失声惊呼出来。 在霍元英邀请他入股霍家的化妆品项目后，他便多次前往霍家商谈，自然是见过弗兰克的。 而在李家发布玉肌膏后，他们三人又会面过多次。 当时。 弗兰克也是惊怒不已，还声称要采取行动阻止李家用玉肌膏抢夺洁宝的化妆品市场。 但他和霍元英都不相信。 因为玉肌膏实在太神奇、太强大了，便是洁宝最高端、最厉害的化妆品，也根本没法相比。 想阻止玉肌膏抢夺市场，根本办不到。 也就是看到新闻后，他来万基酒店的路上，才意识到是弗兰克出手了。 不过。 现在他很奇怪，弗兰克怎么又来参加李家的新闻发布会了？ 而且，还是直播。 “……各位记者朋友大家好，我是洁宝集团亚洲区副总裁弗兰克先生，今天来参加发布会，我是想澄清一件事情。 我要向所有被玉肌膏伤害的港人道歉，因为是我花钱找人在玉肌膏里加注了稀硫酸……” 哗！ 视频里。 在场所有记者瞬间沸腾了，紧接着便是无数咒骂声响起： “原来是你！” “竟然是你搞的鬼！” “草泥马的！” “你害了多少人啊，太他妈恶毒了！” …… 伴随着一声声咒骂，还有不少人朝弗兰克丢鞋子，吐口水。 一时间。 新闻发布会乱成一团。 看到这里，朱豪和郑晓彤两人再也得意不起来了，二人眼中还出现了一丝慌乱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朱豪回过头来，询问林凡。 “没看明白吗？玉肌膏烂脸事件始作俑者就是这位弗兰克先生，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背后谋划的。” 说到这里。 林凡顿了顿，淡淡一笑道，“所以，你们觉得我刚才真的是在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