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脑袋上的发卡就是他送的,他对我们很好,尤其对默默,您在 邵锦成也给杜柄芳鞠了一躬,“阿姨好,我是邵锦成,以后有我照顾陈默,这辈子谁都别想欺负她。” 陈默看着认真给母亲鞠躬的男孩子,他周围依然飘着雪花,那些雪花好像带着某些柔软的情绪,飘落到了陈默心里。 即便心理年龄已经成年,即便邵锦成说的一辈子、永远这样的承诺,陈默不信,但是她依然沉溺于其他人义无反顾的选择与保护,好像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 三个人动手,把杜柄芳的坟茔打扫了一下,陈永峰劈了些许油松的绿松枝,挑些好看的,扎成一束放在妈妈的坟前。 杜柄芳的坟地一下子就被添上了绿色,是附近所有坟地中最好看的了,“妈,您先坚持下,等以后我把您的纸钱都给补上。” 三个人又跟杜柄芳说了一会儿的话,把最近的近况,陈永峰会看书认字的事,都一一跟她说了,除了陈建国再婚的事。 陈永峰跟陈默一致认为,这件事跟妈妈无关,不需要再用这些事来烦妈妈。 唠完了想唠的话,两个男孩子动手,在杜柄芳的坟茔旁边,堆了一个雪人。 邵锦成把找好的两颗黑色的石头交到陈默手里,抱起她,让她给雪人安上眼睛。 有了眼睛的雪人,像是有了生命,她笑着用小手指一画,给了雪人一个向上弯弯的嘴。 陈默盯着雪人看了一会儿,开口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了,我们俩一天生日,你替我在这里,陪着妈妈。” 邵锦成跟陈永峰对视了一眼,两个男孩子眼里全是惊喜的光,他们震惊于陈默的话语。 “我的默默,你真的是最有灵气的宝宝了。” 陈永峰也摸了摸陈默的头发,加入了夸妹妹的行列。在她这么大,知道给雪人画嘴巴已是难得,竟然还可以说出这样乖巧的话来。 “怪不得都说,小孩子是最有灵气的。”邵锦成依然停不下来的夸夸。 “不是小孩子最有灵气,是我的妹妹最有灵气。” “对,我们的妹妹最有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