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已渐渐入秋,我讨厌这种凄凉的感觉,但接下来的战争我能一直在这里度过该多好啊。
这天晚上,他们把我们这六百多名俘虏集中到一个校练场,说是文艺演出。但当被荷枪实弹的士兵们赶去集合时我还是很担心的,担心他们要将我们秘密处决,可仔细想如果他们要干掉我们那为什么还要浪费这好几天的粮食呢。最后我看到他们搭建好的草台班子时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演出先是一个二人转小调,唱的是送情郎,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儿外啊,刚走出那个山海关啊,又突然跪了下来,让我再对着咱们爹娘再拜一拜啊。就让那鹅毛雪盖的我一身白啊,小调婉转动听又透露出些许悲伤,想到那山海关我来的时候还和文海讨论着当年八旗军和辽东军的王朝恨事,可小调里却提及了爹和娘这一最质朴的情感,先有小家才有大家啊,听到这里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