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着当时的敌人离我们很远,手枪根本打不到那么远。唯一的解释是被我们的人给误伤了,一打起来那么乱,而且守在建筑里的人也不知道还有我们这队人。被自己人给误伤,我不由得一阵苦笑。
做完手术后我拖着虚弱的身子靠在一窗子旁边,以保持我既能观察到外边情况又不被发现的姿势。这栋建筑相比于那间木制为主的酒楼可要坚固多了,这一看就是西洋建筑,好像是俄国人的风格,钢筋水泥并不是一般的火炮就能摧毁的,因此这里还未丢失。子弹打在墙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这声音变得越来越密集,也预示着敌人离我们越来越近。
所有人都在窗口处反击,可广场上聚集的敌人越来越多,有一枚手留弹直接扔进了我们的屋子里,还好有个弟兄反应快趁着还没爆炸的时候又扔了出去,喊杀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