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抚上她莹润饱满的红唇,哪曾想,手还未碰到,本应该陷入迷幻的女子却倏地抬头,一双星眸闪过寒光,眸底清明冷漠,哪有半分意乱q迷? “你,你竟没有……” 魏靖安震惊,在封闭的房间里待了半个多时辰居然没有中招,这怎么可能? “很意外吗?” 白锦姝红唇微微一勾,笑的有些邪气。 一个女人能笑出这种感觉,简直令人头皮发麻。 魏靖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而就在此刻,白锦姝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扣住了魏靖安的手腕,另一只手,闪着森森寒光的手术刀快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出其不意,才能一招制敌。 确实,魏靖安完全没料到白锦姝会这么干脆利落的向自己出手。 “你想干什么?” 魏靖安强忍着怒气,命在人家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声音阴戾的道:“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以为你今晚能逃得掉吗?” “是吗?” 白锦姝手里的手术刀微微用力,魏靖安细白的脖子上顿时溢出一丝鲜红的血珠来。 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那就看看,谁死的比较快。” “你,你敢!” 魏靖安气的浑身颤抖,恨的咬牙切齿,脸色一片狰狞,却依旧不敢动弹。 “你也不想同归于尽吧,不如你把我放了,我也不再为难你如何?” “你当我是傻子吗?” 白锦姝可不敢相信他,今晚就算把她杀了,也不过是杀了一个细作,最多就是大晋的锦姝公主失踪了而已。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魏二公子,你是个成年人,难道不知道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吗?” “什么代价?” 魏靖安一怔,随即自以为是的开口道:“我知道今晚的事对你清誉有损,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娶你入门。” 闻言,白锦姝忍不住轻笑出声:“想的倒挺美。” “怎么,你一个和离过的女人,嫁给我难道还委屈了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 白锦姝神色一冷,声音冷厉地道:“一个男人妄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强迫女子,跟敖景……哦不,比敖景更卑鄙无耻!” 说罢,她素手一番,三根银针猛地刺入魏靖安后腰的一处穴位,且三根银针悉数没入。 这个穴位,疼还是次要的,就算立刻找大夫拔出来,他的某些能力,怕是也得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啊!” 魏靖安惨叫一声,惊慌的怒吼道:“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 太疼了。 疼的魏靖安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小惩大诫。” 白锦姝的手术刀依旧低着他的脖子,淡淡开口:“希望魏二公子牢记这次的教训,以后对女性尊重一点,切不可再犯。” 魏靖安:“……” 房间里的动静终于引起外面下人的注意,有人到门口来询问:“公子,发生了何事?” “救……” “嗯?” 魏靖安一开口,白锦姝手里的手术刀便用力一分:“魏二公子可要小心说话,毕竟,你也不想死在我的前头吧?” 贱人! 魏靖安气的,刚刚疼的惨白地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无事,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将询问的下人打发走。 待下人走远,魏靖安又才说道:“这样僵持下去对你也没好处,你我心知肚明,今晚你并没有吃亏,反而本公子被你伤了好几处,这事就到此为止,你现在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 明明处于弱势,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着实讨厌。 不过,白锦姝也确实在考虑后路,不能在这里待的太久,外面的人随时会发现里面的异常。 “魏二公子说的有理。” 白锦姝挟持着他走到一旁的圆桌,然后一脚揣在他的腿弯处,直接将他踹到在椅子上:“口说无凭,魏二公子最好还是留个证据,这样,若是日后你想报复,本公主也能自保不是?” “你不要得寸进尺!” 魏靖安脸色阴鸷的低吼道,恨不得现在就拧断她的脖子。 白锦姝没理会他的怒气,从旁边的书案拿过纸笔,放在魏靖安的面前,淡淡一笑道:“我说你写,魏二公子可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有时候为了活命,小女子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威胁,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你……”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伴着丝丝疼痛,魏靖安感觉自己脖子上又有鲜血流了出来。 他可真是马前失蹄,小看了这个女人。 “我写。” 魏靖安咬碎银牙才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想要快点摆脱白锦姝,就只能暂时妥协。 至于以后,总有办法收拾她! “很好。” 白锦姝满意的点点头,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你就写,我堂堂太傅家子孙,勾引良家少女……少妇,记得注明一下,是大晋国的和亲公主白锦姝,半夜将其掳劫,还无耻的对其用了致幻迷药,企图……” “停停!” 魏靖安简直听出了一身冷汗,这东西若是写出来,那就真成了他的罪证书。 “怎么,想反悔?” 表情一直平静淡漠的白锦姝,神色倏然冷下来,似乎,耐心快要耗尽。 “当然不是,本公子知道怎么写,用不着你来教。” 魏靖安阴沉着脸,却只能忍气吞声,白纸黑字的将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写了出来。 “署名,画押。” 白锦姝看了一下,虽然没有按照她的原话来写,不过意思也差不多,便不再浪费时间。 等魏靖安签字画押之后,她将这张罪证书收好,正准备出其不意把他弄晕,然后再想办法逃走。 可突然,房间的门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一群带刀护院迅速从外面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