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孩子,看着他的表情微僵,便下意识的要朝周围投以视线。 “别去看,正常走过去。” 没有细细解释的一句话,甚至声音有些轻,让她双耳微晃。 德克萨斯没有回答,但也没有看向周围,只是从他那儿收回目光后,便直直朝着货车走去。 而与此同时,奥默也步入了小巷。 一个在夏日还穿着风衣的男人急急忙忙地跑过德克萨斯身边,在那之前他直接盯着德克萨斯,可在那之后他还是决定冲向小巷。 那小巷中自然什么都没有,徒留那左右扫视小巷的男人不爽地踹开一旁的垃圾袋。 “有听清他俩说什么吗?” “太轻了,没有捕捉到内容,”在他那风衣下,一只小型的金属球从阴影中飘出,发出沉闷的男声,“而且你一开始拍的那张照片角度太差了,面容扫描只能确认和奥默.林顿有六成相似。” “光是侧面都能保证六成,那正面至少八成吧!说不定就是他本人!”男人不爽道。 “你怎么解释他变小了?”金属球里的声音很是严谨,“魔药?还是说那所谓的怪兽能力?我看更可能是奥默.林顿的亲属,毕竟他那双亲只是失踪,又没证实死亡。” “长达十七年的失踪和死亡有区别么?你还不如说那小孩儿是奥默的儿子!” “19岁的人有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儿子?不太合适吧?” “他又不是人类,从他觉醒成魔人之后,谁知道他的子嗣成长周期?”男人不爽着走回小巷口,张望着德克萨斯远去的方向,“对了!刚才那狼耳女人是在叫他对吧!” “我看她有点眼熟,好像是企鹅物流的人。” “奥默.林顿不也在企鹅物流兼职?这就对上了!”男人抬手在终端上划出照片册,看着那最前十张快照,其中更有那狼耳女人叫住男孩的瞬间。 “什么对上,算了,就当对上吧,这样也好写稿,不过那个女人和幼小化的奥默.林顿……怎么编好呢?” 男人划出那最后的照片放大,能看到上面女人脸上的疑惑,还有男孩儿侧脸上的不自然,抹了抹下巴:“退一步怎么样?” “退一步?” “就当他是奥默的儿子。” “喔,这个思路啊!” 那金属球豁然开朗。 —— “你现在在做什么?” 已然发动的货车上,德克萨斯一面看着后视镜倒退车位,一面却也有留意那一手在半空划来划去,一手操作着安全带的奥默。 这人从副驾驶位突然显现之后就在做这事,都没解释刚才的状况。 “在试图叫醒一个休假的数码兽起来加班,帮我确认刚才那监视者的网络是否打算发布些不良内容。” 同样作为一名劳动者,德克萨斯略略歪头思索了一下,忽略了同事叫人加班的事实问:“那叫醒了吗?” “还没,我再震几下,”小男孩狂戳半空,指端都被戳的略略弯曲,“实在不行就提前启用我雇的公关人员。” 德克萨斯若有所悟:“所以那个人是狗仔?” “六成可能性是狗仔,三成可能性是赛马娘粉丝,一成可能性是我的粉丝,”奥默说着,陡然垂手,整个人倚着椅背,“不行,女巫兽这家伙联系断得真彻底啊。” 他叹了口气,看向自己那陡然一转的小手,加拉特隆的卡片跃然其上,刚有些许黑气溢散,却又冒出些许电火花来。 勉强填充的精神无法驾驭那繁杂的算力,一时出错没让他脑子出问题,倒是让加拉特隆的算力小小短路。 果然最安全的卡片运用还是传送乃至直接攻击么……奥默望着自己那灼痛的小手想着。 “药膏要么?”德克萨斯瞥了眼他那有些红肿的手指,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车台上的小抽屉,“那人穿着很不自然,如果不是什么特制的服装的话,应该就是狗仔了。” 特制服装,指某些内部刻录了符文乃至装载有小型温控系统的衣装,能在夏日炎炎中依旧裹得严严实实甚至全副武装。 赛马娘的决胜服基本都是这种类型,同样的还有当初边疆灯塔集团连摩托一同寄给奥默的骑装——那看起来密不透风的黑色衣装本质是能当飞船、机甲驾驶用的特殊服饰。 也就奥默嫌它派上用场的时候太少,丢在衣柜里长期吃灰。 罗德岛公司的技术部门还未吃透这种制衣技艺,以至于每年都有干员在论坛里问进度。 德克萨斯对此向来不太看重,但是能天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