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淮茹没有跟贾东旭离婚,以贾张氏的性格,肯定会说秦淮茹克夫,害死了贾东旭,现在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差不多已经有两年的时间,贾张氏自然是没办法,将贾东旭的死怪罪到秦淮茹的头上。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她克夫又克子,立刻就被吓傻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地辩解道:“不是我!不是我!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秦淮茹见到贾张氏吓得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立刻趁热打铁道:“贾张氏!自打我嫁进你们贾家,你好吃懒做就算了,整天还在院里兴风作浪,就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才会克死了贾东旭和他爹!”
正当秦淮茹对贾张氏展开攻心之术的时候,一阵风突然从月亮门的方向吹了进来,直接掀开盖在贾东旭脸上的白布,贾东旭那苍白的脸孔,立刻就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正在院里看热闹的众人,见到眼前的这一幕,立刻就被吓了一大跳,有几位胆小的妇女,看到贾东旭那苍白的脸孔,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纷纷朝着自家的方向跑去。
秦淮茹听到耳边传来的尖叫声,下意识的朝着灵堂看去,当她看到躺在灵堂里的贾东旭,虽然心底也有些害怕,却是一把拉住贾张氏的胳膊,大声对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喊道:“贾张氏!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看看贾东旭是不是被你给克的死不瞑目。”
被吓的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感觉到秦淮茹的拉扯,本能的朝着灵堂的方向看去,当她看到贾东旭那苍白的脸孔时,被吓得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形敏捷地跑进贾家,嘴里则是念念有词地说道:“东旭!你是被车给撞死的,跟妈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找,也应该去找撞死你的人,千万别回来找妈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被吓的跑进贾家,立刻蹲下身体,一把将哭的泪眼模糊的棒梗抱在怀里,心疼地对棒梗安慰道:“棒梗!你别哭,虽然你爸已经不在了,但还有妈在,妈绝对不会不管你。”
哭的声音都有些嘶哑的棒梗,听到秦淮茹的安慰,一脸期待地对秦淮茹问道:“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不能别再离开我?”
一旁的秦大宝看着躺在灵堂里的贾东旭,快步走到尸体前,伸手将被风吹到一旁的白布,重新盖在贾东旭的脸上,这才走到秦淮茹的身旁,对秦淮茹说道:“姐!我已经让二妮煮饭了,你先带棒梗去我家,有什么事情,咱们待会再说。”
秦淮茹怒骂贾张氏克夫克子,结果一阵阴风突然袭来,将盖在贾东旭头上的白布吹开的传言,很快就在院子里传开来。
虽然国家不允许宣扬迷信思想,但是这个年代的人,对迷信是非常的相信,所以贾张氏克夫克子的传言,很快就从四合院传到周边的院子。
院里的妇女们,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立刻就感觉浑身上下毛孔悚然,纷纷让家里的孩子们,去男人工作的地方,将家里的男人喊回家,打算给贾张氏施压,让贾张氏立刻将贾东旭送去火化。
整座四合院,要说谁最迷信,贾张氏说二,绝对没有人敢说一,当院里的住户们,向贾张氏提出送贾东旭去火葬场的要求时,贾张氏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傍晚五点多钟,吴爱国开车载着梁静刚刚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快步走到吴爱国的面前,神神道道地对吴爱国低声说道:“爱国!咱们院里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吴爱国听到阎埠贵的话,看到阎埠贵的表情,还以为是秦淮茹回来跟贾张氏争棒梗的抚养权,笑着对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是不是秦淮茹回来跟贾张氏争抢棒梗的抚养权,结果跟贾张氏闹起来了?”
阎埠贵听到吴爱国的询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回答道:“爱国!秦淮茹确实是回来了,也跟贾张氏因为棒梗的抚养权闹了起来,不过在秦淮茹跟贾张氏闹的时候,中院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直接将盖在贾东旭脸上的白布给掀飞了,当时就把院里看热闹的妇女们给吓了一大跳。”
吴爱国听到阎埠贵介绍的情况,看到阎埠贵那紧张兮兮的表情,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好笑,毫不在意地对阎埠贵问道:“三大爷!不就是贾东旭脸上的白布没盖好,被风给吹开吗?你们至于这样一惊一乍的吗?”
阎埠贵听到吴爱国的回答,看到吴爱国那一脸毫不在意地表情,立刻对吴爱国说道:“爱国!如果只是一阵风,意外吹开盖在贾东旭脸上的白布,咱们院里的大妈和小媳妇们,也不至于会这么害怕。”
“关键就是在秦淮茹怒斥贾张氏,说贾张氏克夫克子,把贾东旭给害死的时候,中院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就把盖子贾东旭脸上的白布给掀开了,当时贾张氏见到这一幕,吓得直接就跑回屋里,直到院里的老少爷们回来以后,这才敢从家里走出来。”
“现在贾东旭死不瞑目的传言,在咱们这附近的院子都传开了,附近院子的住户们,只要经过咱们院子,都被吓到跑到远远的,深怕一不小心粘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吴爱国听到阎埠贵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