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南牧的帽子还给了他。 不知道温鑫什么时候能完成,南牧和温秒就先离开了那里。 …… 南牧还没吃饭呢,两人去了医院对面的小餐馆,点了碗面。 南牧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你和温鑫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直说呗。” “啊?”正在吃面的南牧,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 温秒偷笑,“开玩笑啦。” 南牧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吓我一跳,所以你……是怎么解释的?” 温秒撑着下巴,手无意识地搅和着杯子里的果汁,“就说是一个朋友呗。我还没跟他解释是谁呢?” 她说着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将南牧头上的帽子往下扣了扣。 帽子被她压得有点低,遮住了他的眼睛。南牧下意识地抬手将帽子往上推了推,眼里透出些许茫然,“怎么了?” “诶,你别动呀!”温秒重新将帽子扣回去。 “遮住我眼睛了……”南牧不知道温秒想做什么,但他听话地坐在那儿,没有再伸手去掀帽子。 温秒后仰认真瞧了瞧乖巧坐着的南牧,帽子遮住了他泰半的面孔,只能瞧见从鼻子到下巴的位置。 她左右打量,抱着侥幸问,“温鑫跟你不算熟悉,不看整张脸的话……应该看不出来吧。你待会儿把帽子戴牢一点。他要是没看出来。我就不解释。” 原来是想着怎么浑水摸鱼呢。 南牧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抬了抬帽檐。 这种事,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