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的态度应该转变得这么快啊。 虽然祁景安可能感觉到,但是黎明曾经是真的能够感觉到江时野对祁景安是一副管顾的态度。 来参加这个节目也只是别人戳一下,他才会动一下,要然就一直待在原地连窝都懒得挪一下。 整个人摆烂到行。 但是刚才,一直被动的江时野竟然主动给祁景安一颗糖。 虽然只有一颗。 但也足够说明江时野对待祁景安的态度正在转变。 而且就那么一颗糖,就已经能够让祁景安傻乐一路。 黎明知道这个看来十分普通的薄荷糖对祁景安来说代表什么,但这也影响他对江时野改变的态度感到惊奇。 祁景安闻言抬头,挠挠脑袋, “知道,我对昨天晚没什么记忆。” 黎明闻言忍住皱眉, “什么意思?” “我也知道,” 祁景安努力回忆着昨天晚的情,然而再怎么想,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 “我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一场噩梦。” 噩梦醒来的时候他慌乱之间找到坐在沙发的江时野,求着对方要离开自己。 从那个时候,江时野好像对待他的态度就挺平和的,看出什么情绪,但是左手却是一直放在他的腰间,护着他让他至从沙发掉下来。 黎明听到祁景安这么说之后突然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沉默半晌之后只道: “那挺好,过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办?” 虽然说江时野这边现在态度似乎正在软,但别忘,祁家那一大家子可堵在两个人复合的路。 特别是祁母,对待江时野的态度简直差到极致。 实用黎明说,祁景安也已经想到这个问题。 后视镜的青年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套,昏暗的空间内,仿佛只是镜一个模糊的虚影。 他顿顿,而后轻轻开口, “我会跟他好好谈一谈。” 他的声音轻,落到黎明耳朵里一点重量都没有。 车窗之,周围的商铺房屋断往后倒退,微微开启的车窗里时时溜进来一两缕凉风,恍惚之间,黎明好像看到那天晚,气急败坏地要求自己开三个小时车回家的青年。 明明只过三天,他却觉得青年好似一夜长大,就连声音都沉稳少。 …… 祁景安是在当天晚工作结束之后就会到老宅的,黎明知道他跟祁父祁母说什么,而另一边,在房子里躺一天屏蔽所有信号只想好好补充精力的江时野就更知道。 他只知道,等到第二天早床的时候,手机已经多好几条陌生的信息和未接电话。 江时野打开一看,是祁母邀请他出去坐一下的消息。 是同样的咖啡店,但是这一次,除祁母,祁父也跟着过来,甚至连祁景安那位经常见面的大哥都稳稳地坐在位置。 江时野进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咖啡店内空荡荡的,除祁家的那几个人和江时野,整个店内就只剩下个服务员站在前台的位置。 大概是被包场。 江时野神色变,直直朝着祁家人所坐的地方走去。 同一次祁母稳稳坐在位置,甚至在他走到面前的时候都懒得掀眼皮看他一眼。 这一次没等江时野走到他跟前,祁大哥就率先站来,冲江时野笑着伸出手, “好久见,最近过得好吗?” 江时野微微一笑:“挺好的。” 两个人互相寒暄一番,尽礼节之后才拉开椅子坐下。 江时野卑亢,目光平淡的望着对面的三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慵懒的贵气。 这种状态的江时野是以前的祁家人所没有见到的,又或许他实看到的,只过当时被偏见蒙蔽住双眼,根本就没有好好想要解这个人的意思。 “我这次过来是向你道歉的。”祁父率先开口。 他伸出食指推推鼻梁的眼睛,见江时野没什么反应,顿顿又接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