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忠档头听闻到这名东厂探子的奏报,顿时忍不住惊呼起来。 站立在堂下的孙文亮,此刻也是一般模样,满面诧异的他,转头看向这前来禀告消息的东厂探子,出言确认道: “你确认你没有听错?” 躬身站立在堂下的东厂探子。 听闻到孙文亮的问询之后,躬身抱拳朝着他行了一礼之后,出言奏报道: “禀告档头大人,卑职确实自己没有听错。 而且卑职为了小心起见,在旁听的清清楚楚不说。 还在后面偷偷跟踪了那些书生一段时间,确认没有错误之后。 卑职方才急急赶了回来,向两位大人禀告。” 这名东厂探子一脸从容。 纵使见到孙文亮提出质疑,也没有丝毫慌乱的模样,有条不紊的开始回答起来。 坐在上首的赵忠档头,在稍稍沉吟之后,对着堂下这名东厂番役继续追问道: “本官问你,这个消息在之前还曾有所听闻,或者可否听说有人去过,并见到过李士实本人?” 堂下躬身站立的东厂探子,听闻到赵忠档头的话语之后,眉头微微皱起的同时,赶紧抱拳奏报道: “禀告大人,李士实在紫清山的这个消息,卑职在之前从未听闻,今日要不是前去那饭庄吃饭,也不会碰巧听到这几名书生的话语。” 回答完赵忠档头第一个问题的他,稍稍停顿了几息之后,整理了一下言语,继续说道: “有没有人在紫清山见过李士实,这一点卑职并不清楚。 不过听那些书生说,李士实如今归隐山林,如闲云野鹤一般,坐享田园之乐,不喜被人打扰。 平日里除了琴棋书画之外,就是留恋于山水之间,每每数日不回自己的房舍也是常事,至于见没见过这件事情,他们真还没说。” 赵忠档头听到这里,眉头皱的越发紧锁。 朝着堂下这名东厂探子看去的他,直截了当的问询道: “那是不是说,这些书生也不能确定,李士实究竟在不在紫清山。 眼下他们所议论的这些消息,也仅仅都是听闻而已呗?” “禀告大人,正是如此。” 这名东厂探子话音刚落。 站立在堂下的孙文亮,神情变得严肃之余,拱手冲着赵忠档头行了一礼,开口请令道: “大人,吾等在南昌数月,虽然寸功未建,但是对于南昌及其周边的地形,吾等到还略知一二。 所以卑职请令,请大人允许吾等前去紫清山查看,一旦有所获的话,定快马加鞭前来告知大人。” 孙文亮言辞恳切。 一脸严肃的他,躬身抱拳面向上首的赵忠档头。 赵忠档头皱眉坐于椅上。 对于孙文亮的自告奋勇,赵忠档头自是没有拒绝的必要。 因为他的大半部分人手都在盯着宁王府的缘故,所以真若前去紫清山查探的话,也必定会用到孙文亮等人。 此刻他能主动请缨,这对于赵忠档头而言,倒是一件好事,稍稍沉吟几息的他,感觉真假与否都要前去查看一番后,开口下令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孙大人跑一趟了。” 孙文亮听闻到赵忠档头的许可,面上顿时一喜。 抱拳又行了一礼之后,直接转身朝着厅堂外面行去。 没消片刻的功夫。 孙文亮的脚步声,就开始渐渐消失起来。 厅堂之中。 孙文亮请辞离去。 文虎被赵忠档头派去飞鸽传书。 剩下赵忠档头和大力两人,还有一个前来奏报的东厂探子。 这名东厂探子在看到孙文亮离开之后,回想了一番自己所奏报的内容,感觉没有遗漏的他。 想了想也冲着坐在上首的赵忠档头躬身一礼,抱拳面向赵忠档头的他,请辞的话语刚要出口,耳旁就传来了赵忠档头的话语声。 “紫清山在哪?” 嗯? 正要请辞的这名东厂探子。 听闻到赵忠档头的问询之后,话语一滞不说,神情也顿时呆愣了一下。 下意识抬头朝着赵忠档头望去的同时,看着赵忠档头朝自己望过来的目光,瞬间反应过来,档头大人这是在问询自己,很快回过神来的他,慌忙拱手又行了一礼后,赶紧开口奏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