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精湛。 朱元璋每有诗作,皆喜爱让朱柏来书写。 在画作上,湘王朱柏善绘婴孩。 说起来,湘王朱柏和朱英还有一段小小的渊源。 目前存放在朱元璋寝宫里,曾经日思夜想的大孙画作,就是湘王朱柏画的。 朱柏好学问,常读书至夜半时分,并设立‘景元阁’招纳贤才去校对、整理书籍,朱柏亦喜爱谈论军事,他的臂力过人,弓矢刀槊运用自如,骑马飞快,有豪侠之气。 朱柏到哪都以缥囊载书以随,遇寒暑,仍不废讲诵。 过山水胜境,便徘徊终日,必为之赋诗作文,铭刻于石上。 朱柏尤善道家言,对于道家文化特别喜爱,甚至不顾皇子身份,自号‘紫虚子’。 朱樉和朱棡都很清楚,若是父皇有意下兵权,这十二弟怕是第一个响应,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所有的藩王中,似乎朱樉和朱棡唯独忘记了说朱棣。 只是朱棣和大侄子的那点事情,谁还能不知道呢。 真要下兵权,第一个下的,定然就是朱棣。 反正有什么对藩王不好的时候,终究是燕王朱棣先行顶上。 后面的嘛,伺机而动。 就在藩王们在秦王府这边开始聚集的时候,朱英从大理寺已经来到了华盖殿这里。 “正主来了,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和咱大孙聊聊,这件事是大孙提出的,咱也不懂往后如何,不过终究要试试嘛。” “刚才你们和咱说的那些,不若看看大孙如何解释。” 朱元璋看到大孙,便就对 自早朝后,各个部门的臣子们就聚集了过来,其中主要还是以翰林院为主,再就是一些御史言官,各个部门的主事。 像是尚书,甚至包括早朝已经发言过的刘三吾,白信蹈,这些相对来说位高权重的,一个没倒。 显然,这也是怕被陛下给一网打尽了。 朱英闻言,一眼扫过去,这其中带头的,自然就是吏部侍郎了。 “刘侍郎,早朝上你不说,这下了朝过来和爷爷说,你这是不是对本宫有什么意见呢。” 朱英丝毫不含糊,进来对着吏部刘侍郎直接说道。 方才在门口的时候,朱英就已经听到一些,无非还是关于科举的事情。 显然他们想来个曲线迂回,看早朝上老爷子没咋说话,还以为能从老爷子这里那打开门户。 “臣不敢。” 这么大一顶帽子,刘侍郎显然不敢戴,连忙作揖回道。 “哼哼。” 朱英冷哼两声,然后把目光投向老爷子,眼神中带着些许询问的意味。 朱元璋一下子就读懂了这眼神中的含义,微微点头。 得到老爷子的认可,朱英哪还有丝毫客气,直接下令道:“背后妄议,有离间本宫与爷爷关系之嫌,即是如此,本宫也没什么需要和尔等客气的。” “刘和!” “臣在。” “传本宫令旨,以刘侍郎为首者等人,均罚俸一年,连降三级,廷杖十五,以儆效尤。” “臣遵令。” 随着朱英和刘和的对话,刘侍郎面色一下子就吓白了。 嘴唇蠕动着,却不敢说话。 “怎么,不服气?”朱英冷笑着问道。 “臣不敢。”刘侍郎惶恐道。 朱英懒得搭理,道:“拖出去,拖远点打,莫要坏了本宫和爷爷的好心情。” 蒋瓛带着数十锦衣卫,把这十来人直接给架了出去。 面对这等情况,这些官员们连反驳求饶的话都不敢多说。 扯上离间之嫌弃,若是让陛下出手,怕这里没一个能活下来的。 相比之下,太孙殿下的罚俸一年,连降三级,廷杖十下,就真的微不足道了。 要是反抗,只会更重。 人都被拖走后,朱元璋笑着说道:“想必他们都会感激大孙的心善。” 这样的处置,在洪武年 . 间的朝廷,还真就是少见得可怜,在此之前,有些官员碰上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迟到这种事情,也是很大可能被砍头的。 在洪武二十年的某天早朝,就有一个正三品的侍郎,因此掉了脑袋。 朝野传言,陛下若是看不过你,很有可能因为上朝时右脚先迈入奉天殿中,而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