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还隐隐跟随着丁阳念着,不多时就传来了呼噜声。 丁阳不知何时已经念完,一个人清醒着,望着桃花谷上空的月色,慢慢又给自己倒满一杯。 孤独,又并不孤独。 有一样的历史和古人,有一样的文化和世界。 大同小异处,拨开他最后的一点阴霾。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好好在这个世界呆着。 他的人,他的心,随着今夜的明月,全部散空。 他醉了,又清醒着。 如同一颗棋子,已经入局。 桃花纷纷,月色清照,醉了好,一醉方休,再没有其他想法。 他一晃三摇进了阁楼,又摇摇晃晃登上阁楼上的顶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竖笛。 笛声悠扬,传过每一个人的耳旁。 那些醉汉睡着,偶尔有呓语声,潜意识中听着悦耳动听的笛声,一一沉睡。 直到天色大亮,他们醒来,一个个哈哈大笑。 “看看周舟这小子,都钻到袁主持裤裆里了。” “侯哥你放……我明明是把袁哥的大腿当枕头了。” “白导演这放浪的姿态,信不信 “还是兆鹏老师睡姿好,咱们全在地上,他还坐着。” 所有男人醒过来,各是指点着睡姿。 两个副导演一脸懵逼,各是苦笑了一声。 他们搀扶起白起,白起依然头疼。 “你们做梦了没有,昨晚上我好像听到仙曲?”白起揉着头问道。 “我也梦到了,那笛声仙音悦耳,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不是吧,难道咱们集体做梦了?我也听到了。” “丁阳呢?怎么不见丁阳?” 众人环顾,侯跃突然指着阁楼顶,吓出一身冷汗。 “他……他在那。” 顺着侯跃的手指,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他怎么上去的?” “阁楼顶是斜坡,他就不怕掉下来?” “他命真大。” “快,快找梯子。” 他们的动静惊醒了兆鹏,兆鹏悠悠醒来,还是一脸惺忪。 “怎么了?” “兆鹏老师,丁阳在上面。” “卧槽,这小子牛,站得高尿得远,早知道我也上去了。” “……” 兆鹏老师这个老顽童,这个时候还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