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觉得这事儿说不清了,简直越描越黑! 这狐狸阅读理解能力为零! 我干脆终止这个话题,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腿支撑起自己的身躯,朝林思源缓慢走去。 狐狸生气的板着脸,还在为要不要跟我一起睡的问题暗自愤怒,凉飕飕的眼刀不时从身后飞来。 好不容易走到林思源身边,她还在一下一下的戳宿管阿姨的小腹。 此刻林思源十指如勾,锋利的指甲上沾的全是红色的碎肉。 看到我走过来,林思源对我发出畅快的笑声:“哈哈哈,白希,你快看,我报仇了!” “我亲自给自己报了仇,她刚求我不要杀她呢,让我留她一条贱命!” “现在的她,比我当时更加无助,白希!你为我感到高兴吗?” 她边说着,双手边机械式的插进宿管阿姨的腹腔里。 犹如一座提前设定好的机器,不断重复精准的动作,毫无感情。 那小腹已经烂的没眼看。 偏偏宿管阿姨还活着,胸腔一起一伏的动着,浑身抽搐,面容扭曲。 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呻吟声,但看表情就能知道,她此刻正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 那痛苦让她生不如死,偏偏她还死不了,只能活着承受这份痛。 刘蓓双目赤红的爬在一旁,脸颊上是两行粘稠的血泪。 她怨憎的目光望着林思源,也望着我和宿管阿姨,以及……她倒在驾驶席上的父亲。 她满目怨憎的望着所有人,最终,她慢慢掏出一条姨妈巾,递向宿管阿姨,幽幽问道:“你要姨妈巾吗?” “这是你劝我嫁给柳家的信物,我现在把它还给你好不好?” “这姨妈巾你自己用,柳家泼天的富贵,也给你自己用。” “还有那人身蛇尾的怪胎,你留着自己生。” “妈妈,只要你收下这个姨妈巾,我从此就不再恨你了。” 她挣扎着,想将姨妈巾贴在宿管阿姨的额头上。 然而她头上还顶着一沓红色大钞。 那上面附带的阳气犹如一座束缚她的牢笼,将她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天色渐亮。 地面上渐渐漫起一层冰冷的白色雾气。 我听见浓雾中,两道脚步声朝着我们的方向慢慢走来。 是传闻中的阴司鬼差,来拿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