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那个一人高左右的灌木丛,旁边还有几根枝条断裂过的痕迹。 那是已经有人压倒灌木,从悬崖摔下去的印记。 而且那一团被压断的灌木面前,密密麻麻的布满各种脚印! 有的脚印是长长的一道——是人摔下去时蹬出来的痕迹。 也有深深地一个脚印,似乎摔到那个位置,想用脚刹车,而重重踩进泥土里造成的结果。 但不管他们怎么做,结局都很统一。 他们的痕迹,都消失在这丛断掉的灌木面前。 没有一个脚印,是通过那个位置,往一旁走的。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到了这个灌木丛前,能成功停止下滑的惯性,活下来的。 所有人都摔进了百米高的悬崖 我倒栽葱似的被卫渊扛在肩头,双臂死死搂着卫渊。 直到卫渊精准的跳到那颗灌木丛前,站稳脚跟。 而后拍了拍我的小腿,说:“抱够了没有,还不打算下来吗?” 我才注意到,我一直死死搂着的,是卫渊紧实的公狗腰,那纤细的腰身,肌肉却犹如巧克力板似的,沟壑纵横。 我面颊一烫,立即松开他。 也不知道是倒栽葱时间久了,脑子缺氧还是什么,此刻我刺激过后平复下来,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糊的感官里。 竟然觉得卫渊抱在怀里,一定软软的,暖暖的,十分助眠。 啊,忽然有 些困,想把卫渊抱在怀里,紧紧搂着睡一觉啊。 这念头犹如海藻一般,从我脑子里漂浮出来。 直到卫渊的声音打断我:“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 当然是想你的公狗腰啊。 我瞬间惊醒过来,怔怔看着他。 不对,应该是公狐狸腰。 老天真是不公平,给了狐狸绝美的长相,偏偏还给他绝高的智商。 如果他只是一头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笨蛋狐狸,那不失为是一只完美的宠物,极适合家养…… 我这般想着,嘴里已经老实巴交的发出邀请:“你真好看,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嗯?”卫渊皱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看卫渊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心下一喜,看来有戏! 我立即真诚的说:“小乖乖,你放心,姐姐家里有的是罐罐和肉干干,只要你肯跟我回家,以后姐姐一定对你好,让你吃得饱睡得香,做一头快快乐乐的小狐狸,好不好?姐姐家没什么规矩,洗香香以后,你可以上床陪姐姐一起睡噢!” 卫渊白净的脸一点点阴沉下来。 片刻后,竟然淌出一团黑水,杀气腾腾的。 他沉声问:“你认出我了?” “嗯?”我抬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他明明很清晰,我却主观的感觉他有些朦胧。 那种视觉体验,就好像眼球说我看清了,但脑子说,不,你 什么都没看见。 神奇的体验。 卫渊面色愈发阴沉。 他低低骂了一声,一把扛起我,纵身一跃。 我只觉一股天旋地转,晕的找不着北,只能下意识的抓住能抓住的一切东西,随后便陷入黑暗…… 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脑袋炸裂似的疼。 我感觉四周有些冷,本能的团缩成一团,周围还湿漉漉的,十分潮湿,不时有液体从高处滴落的声音,血腥气充斥整个鼻腔。 我模糊的感觉在分辨出血腥味的一瞬间,打了个激灵,猛然坐起来。 “醒了?”一个温润的男人就坐在我身旁,见我坐起身了,他递过来一张青烨草浸泡过的纸巾:“用这个,捂住口鼻,这里的味道不大好闻。” “叶京褚?你怎么在这?” 我敲了敲脑壳,接过纸巾捂住鼻息。 有了青烨草的清新气味,四周粘腻的血腥气顿时消解了不少。 我这才有精力看向四周。 这里是一个偌大的崖底山洞,洞内有不少钟乳石,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珠。 刚才那种水滴的声音就是源自于此。 而钟乳石大.大小小的坐落在我们四周,有的经过经年累月的洗礼,已经汇聚成小山那么大。 还有一些新的钟乳石,刚刚凝结,形状各异,还裸露出它原本的样貌——薄薄的碳酸钙壳子里,完整的保留了里面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