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移开目光,将视线重新回归到小思蔻身上。 小思蔻被母亲当众羞辱这么久,此刻连求饶的心思都没了。 她就像一团被暴风雨折断的小草,匍匐在田导员面前,一句话都不再说。 田导员大概是骂痛快了,才想起一旁还有一桌子人等着给小思蔻过生日呢。 便缓了下语气,开恩般的说:“行了,反正以后这些麻烦也不会有了,吃饭吧。” “去洗把脸,整理好心情再回来,这么多哥哥姐姐,还有大姨,都是专门来给你过生日的,你不许丧着个脸给人家看,听见没?!” “一会儿笑着出来!” 小思蔻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卫生间洗了脸。 出来时,竟然真的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唇角上扬,挂着笑走出来。 只不过她的笑实在诡异。 明明嘴巴笑的都在上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眼睛却往下垂,眼角红红的,掩着悲伤。 这种嘴巴和眼睛同时处于两种情 绪的状态,让她的笑容,看起来显得十分阴森。 连白维这个做惯了阴差的人,都被小思蔻的表情吓到,抽到一口凉气:“真变态啊,思蔻能忍到上高中,再寻短见,已经是耐受力爆表了,估计换了我,一天都忍不了。” 他盯着田教授认真幻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道:“结局只有两个,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总之家里能喘气的,只能留一个!” 百万兄从看到田导员出场,就一直陷入沉默中。 此刻他轻声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思蔻的父亲,一直没出现?” “好像是哎,从思蔻的执念笼出现开始,这个家里就没有她爸的痕迹,就连我刚才搜寻线索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关于她爸的相关内容,连张照片都没有。” “喂,你离异了?”白维大喇喇的问田教授。 田教授不想搭理白维。 然而摄于白维的淫威,她顿了下,还是不情不愿的说:“没有,她爸爸一直在外地工作,只有周末会回来,平常管她的时候也少……不过虽然回家少,但家里的照片,以及她爸的东西,应该都在的。” 她目光在房间里搜寻,想找出思蔻爸爸存在的痕迹。 然而找了一圈,她皱起眉头:“奇怪,执念笼里,怎么会只有我跟思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