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是那女的好说歹说说不通,赔钱道歉都不行,没办法,我就跟她打了一架。” 他说着,又看向卫渊,昂首道:“首领大人,我可没给咱狐族丢人,我把她揍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还打断了她的小猫一条腿,这才逼她把蛊虫给解了。” “后来我们又因为一些小事起了争执,打过几次架,那女的简直就是滚刀肉,油盐不近,但她十分在意她养的猫,只要威胁到她家猫的安全,她就服软,所以你们想跟她达成和解,主要就是得揍她家猫。” 我:“……” 好倒霉 的猫。 而且你挺大个小伙子,怎么聊起欺负小猫就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样好吗? 狐族打猫的习俗,难道已经刻进了他们的DNA里? 我干咳一声,眼看着滚动在舍友眼皮上的鸡蛋壳一点点变色,道:“那你能不能帮我们充当一下说客?问问她给我们下蛊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应该没有得罪过她,她却早早就监视我们,甚至在来的路上,还派了四辆车堵截我们,酿成了大规模的车祸。”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能把误会解开,我们还是愿意跟她达成和解的。” 卫渊眉头一挑:“凭什么和解?她派出的蛊龛,可是冲着要大家的命来的。” 我咬了咬嘴唇,沉吟道:“我知道,但是我看过一些关于苗疆蛊师的影视和书籍,里面关于他们的描述,都提到了一个特征。” “就是记仇且团结,凡是得罪一个蛊师,咱们就等于得罪了所有蛊师,如果跟她和解还好,一旦打起来,把她打死了,那么她身后的苗人,就会一个接一个,无穷尽的找咱们麻烦。” “如果她率先攻击咱们的原因是出于误会,那咱们找惹那些蛊师,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