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麻烦你了,那龙骨山里掩埋着我们苗巫族最大的祭坛,那里的息壤含量,是除黄河水底外,数量最庞大的息壤土池,一旦出现意外,别说是整座龙骨山了,就是整个川地,恐怕都要从盆地直接变成深坑……白姑娘,我知道这时候请你去龙骨山出面,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这世上除了你,估计也没有其他人敢靠近发怒的息壤了,还请你帮我们这一次。”
她说着,竟然又要屈膝在我面前跪下来。
我不禁有些烦躁,趁她在我面前跪到的瞬间,移开位置,而后道:“我连龙骨山是什么都没听说过,而且那祭台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坍塌呢?息壤不是可以无限生长,只会变大不会变小吗?”
随着我的疑问,那个道士打扮的小老头儿已经注意到我。
他做事一副风风火火的架势,见状立刻走到我面前,说:“龙骨山是川地道家最大的
道观,平常基本上川地的道门活动,都是由龙骨山挑头组织,所以在我们川地,龙骨山就号称盆地小道统,这些天因为祭坛发生异状的事情,龙骨山正召集业内人士开会讨论解决方案呢!”
“我刚才那回来!”
他一口气说完,累的气喘吁吁,从身上随身携带的葫芦里倒出一口水吨吨吨灌下肚。
我对这个略微有点邋遢的道士小老头儿印象倒是不错,从他说话的语气和面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