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土壤上新鲜的抓挠痕迹不难看出,这个洞是新扩建的,越往里面走,臭味越浓,是那种动物粪便混杂着血肉腐烂发酵的气味,刺激性很强,几乎让人无法睁眼。
闻羽天早有准备,随着我的进入,前面很快递过来一张纸巾,上面散发着熟悉的青晔草味道。
闻到这久违的气味,我鼻头陡然一酸,莫名的,我想卫渊了。
自从猜测到卫渊就是我当年亲手埋葬的一把掐之后,我心里既生他的气,又对他充满愧疚。
生气是因为他骗我,明明我那么惦记一把掐,而他就是一把掐,他却能一丝口风都不透露,在我跟他讲幼年时,我跟一把掐之间的相处经历时,他能冷漠的像个陌生人。
他甚至对一把掐表现出强烈的敌意,仿佛一把掐的存在,是他刻在骨血的耻辱,就连听到这三个字,他都能勃然大怒。
而愧疚,也出自于他是一把掐。
当年是我亲手将它埋在公园河边的。
现在它却活了,还变成威武雄壮的狐族首领,那么我当年埋葬一把掐的行为,岂不就是活埋?
因为被活埋的经历,他才不肯与我相认,才会在听到一把掐这三个字时,表现的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