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里上课之外,每个月初一十五都来找为师上课。”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战澜和司君两人躬身目送清风大儒和两个书童带着字画、古书离去。 “请两位跟我来。”一位待在原地的书童伸手示意战澜和司君移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司君微微一笑,做出谦让手势,“师妹请。” 这辈子,两人第一次离得那么近,战澜的手在颤抖,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把掐住司君的脖子掐死他。 于是,退后了两步,疏离道:“小侯爷请。” 司君也不再谦让,走在了前面。 他心中隐隐觉得奇怪:战澜虽然一身才华,但是作为将军府的养女,按理说应该乐于和他攀上关系的。 毕竟,他明面上的身份也是小侯爷。 若是战澜能喊他一声师兄,估计她也能被人高看一眼。 但是,战澜没有,而且似乎不愿意和他走得太近,疏离而客气。 在阵阵鸟鸣中,三人一行跨过一片竹林,又绕过了两座假山,一路闻着花香来到了学堂里。 这里是云隐书院给官家子女开办的学堂。 教书的先生都是仅次于清风大儒的学者,若是常人,家中就算有钱,请也请不到。 司君和战澜前后脚一起到了学堂中。 先生还未到,书童将两人领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因为司君和战澜是大儒的门生,所以,他们的座位在第一排,两人左右相对而坐。 隔着几步远的位置,才是其他高门子弟的位置。 战澜侧目就看到了坐在左侧的战雪柔,还有她身后的战梨落、白鹭,在右侧是王卿尘和其他贵门子弟。 还有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眼睛怨毒地正盯着她。 她身边坐着的白鹭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羡慕有些人的狗屎运啊!” “可是人总不能靠运气吧,早晚都会露馅,一肚子草包啊!” 若是平日里崔莺一定会接话,给战澜难堪。 但是,昨日她被战澜当街教训,整个定安城知道的人不算多。 戴着面纱的崔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支持白鹭的观点,只能敷衍地点了点头。 战澜也不搭理她们,收回了视线。 一堂课,战澜体会到了为什么人要学习,无论她上辈子再怎么自学,也没有真正的接触到更多的广阔知识。 靠武力,她不怕,但是靠智谋,她认为自己还不够。 下了学堂,收拾完书袋,战澜带着独孤烟往外走,白鹭却拦住了她的去路,讥讽道: “战澜,你是要急着回去做饭吗?毕竟寄人篱下,可得好好表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