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公孙非在底下耀武扬威,颜良冲着身边的王基微微一笑。 “逆臣贼子,老夫乃是大汉朝之正统,岂容你矫诏冒领。” 王基看着城头下的公孙非,拿起一把战弓,费劲的拉开弓弦,朝他射出一箭。 王基终究不过是一节文官,而且年事已高,射出的弓箭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最后斜斜的摔在了公孙非的马下。 “哈哈哈哈哈。王基老匹夫,连饭都吃不动的你竟然还会射箭。” 公孙非看着躺在脚下的弓箭,冲着城墙上一阵讥笑。 “匹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听到公孙非的讥笑,王基不由的大声怒骂。 “势不两立,我敬你一箭。” 公孙非说完便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一支狼牙箭跨过虚空,直接射向了城头上的王基。 “啊。” 王基看到箭矢不由的一声大叫,正要躬身躲避,却看到一只大手出现在他面前,将射来的羽箭攥在了手心。 “吾乃破虏军校尉颜良,来而不往非礼也,逆贼公孙非,吃某一箭。” 张开战弓,将公孙非射来的箭矢搭于弦上,然后如闪电般直接命中了公孙非的脑袋。 砰的一声,公孙非这个河间太守还没坐上,就已经命陨当场。 “全军暂退,准备攻城器械,明日攻城,城破之后我要全城为迟于陪葬。” 公孙非被射死,公孙瓒无比气恼。 公孙非虽然没那么强大,但是确实他的族弟,对公孙瓒无比忠诚。 “诺。” “退了,退了,他们退了。” 看着公孙瓒军潮水般褪去,王基马上兴奋的大喊。 “太守大人,不要高兴的太早,今天的退却不过是明天惨烈攻城的开始,备战吧。” 公孙瓒军离开,颜良没有在城墙上逗留,安排好防守之后,直接跟王基离开。 “咚咚咚。” 第二天清晨,隆隆的战鼓声,响彻天宇,公孙瓒军带着打造好的攻城器械,再次来到了乐成之外。 “攻城。” 没有废话,公孙瓒直接宣布攻城,两千人主攻,剩余五千骑兵策马奔箭压制墙头。 公孙瓒骑兵骑射功夫了得,而且他们来去如风根本不惧城墙上的弓箭压制,往往策马冲到城墙边上,挥洒出无穷的箭雨。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打法,破虏军一时间被压的无法反击,只能被动防御。 “城内弓箭手,攒射。” 看着在城墙边肆虐的幽州骑兵,颜良直接命令城里待命的部队使用弓箭攒射。 一波箭雨,如同黑鸦风暴,从天而降,射向城墙。 “速退。” 严纲看到箭雨,赶忙下令骑兵撤离。 弓箭压制减弱,城墙上的破虏军开始反击,将一根根箭矢撒向城下冲来的幽州骑兵。 “继续压制。” 严纲再次带领骑兵挥洒箭雨压制城墙,然后又因为躲避城内的箭矢离开,就这样几次攻防之下,攻城的士兵已经安然的冲到了城墙边。 “杀。” 一架架云梯架到城墙上面,幽州骑兵咬着钢刀迅速向上攀爬。 “斩断钩刀,推倒云梯。” 云梯上面带钩刀能够稳稳的扣住城墙石跺,但是守军一般都会砍断梯头,然后将云梯推倒。 “弓箭压制。” 严纲带着骑兵再次冲到墙根,带领骑兵攒射压制城头。 “城内攒射,将敌人骑兵给我赶走。” “倒金汁。” 颜良在將台关注着城头上的一切。 一锅锅早已烧的沸腾的金汁,顺着云梯向下倾倒,瞬间整个梯子的人都捂着双眼,口鼻朝下摔去。 倒霉的不光是云梯上的人,云梯下抬头观望的幽州骑兵也是一样,金汁从天而降,强烈的腐蚀性,疼的他们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火油。” 金汁之后是一个个罐子,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公孙瓒军的人群中。 怦怦怦怦 一阵瓶罐破碎的声音作响,黑色的油脂在公孙瓒军中流淌,数个火把从天而降,直接将 澎湃的烈焰冲天而起,将一切都化为虚无,城墙跟的士兵浑身是火,一个个打着滚,在烈火中渐渐死亡。 这一把火不但烧死了许多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