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刀斧瞬间落下,一道刀斧架成的通道出现在荀持的面前。 “使者请把。” 看着落下的刀斧门荀持却是微微一笑,来这里之前他已经预见到了不会那么顺利,但是没想到刚来就是下马威。 “好。” 荀持昂首挺胸,走向刀斧门。 刀斧门很低,如果稍微低一下头的话,很容易便能通行,但是荀持却不行。 要知道他现在代表的是冀州之主袁术袁公路,所谓主辱臣死,哪怕刀斧加身也不能低一下头,因为这一低头就代表了袁术低头。 荀持只感觉刀斧在自己的头上摩擦,一根根青丝顺着刀斧锋刃直接落地,甚至还被划出了道道血痕。 刀斧门大概有五十米的距离,一路走到头荀持都没有弯一下腰,低一下头。 离开最后一道刀斧门,荀持稍微停了一下,因为他的头发早就变得散乱不堪,束发也早已经不知所踪。 “撕拉。” 荀持从裙摆上撕下一束布条,轻轻的将头发扎起,整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他现在代表的是袁术,他可以伤痕累累,但是却不能仪容不整,让公孙瓒耻笑。 一切妥当之后,荀持继续向前走,大营门口入目便是公孙瓒支起的大瓮,轻轻绕过大瓮进到了公孙瓒的大营里面。 “冀州荀持,参见公孙太守。” 荀持轻轻冲公孙瓒抱拳行礼。 虽然荀持只是用布条束发,并且满头血痕,有些狼狈,但是营中众将却全都为其不屈之精神震慑。 公孙瓒老神在在的坐在首座之上,丝毫没有搭理荀持的意思。 “荀持是吧,敢问现在身居何职?” 严纲双眼一瞪,冲荀持喝到。 “在下乃是一名白丁,并未从值于官府。” 荀持却是眉头一皱,然后摇了摇头。 “区区一届白丁,见到太守不跪,可知大汉律例当处以腰斩之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