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白马义从前赴后继挡在公孙瓒身前,但是都不是文丑一合之敌,一个个全都被他挑下城去。 “嗖。” 一支狼牙箭如闪电般穿过人群,射向文丑的脑袋。 文丑直接伸手一抓,将那支狼牙箭紧紧握在手中。 “卑鄙。” 公孙瓒起身之后直接张弓开弦,想要射杀文丑。 “杀。” 公孙瓒再次弯弓,三支利箭上弦,城品字形朝文丑射了过去。 “铛。” 文丑单手持枪,直接将三支利箭全都扫飞了出去,紧接着一个箭步朝公孙瓒冲了过去。 一名名白马义从悍不畏死的扑来,硬是用血肉之躯将文丑拦了下来。 文丑单人攻不进去,他身后的虎威军第一时间赶到,跟白马义从战到了一起。 虎威军英勇无双,白马义从也不是善茬,两方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一时间血肉横飞,尸体遍地,但是还是突破不了。 一声虎吼传来,清剿了城头上的残敌,颜良带着破虏军也来到了公孙瓒的身后。 “公孙瓒,纳命来。” 颜良大刀一挥,直接将两三名白马义从拦腰斩断,然后一个突进便扎进了白马义从之中。 原先还能跟虎威军打的旗鼓相当的白马义从一瞬间便顶不住了,颜良和文丑各自突进,距离公孙瓒越来越近。 “杀,谁杀了他们,赏黄巾千两,官升五级。” 公孙瓒犹如疯狗一样,即使如此了他还想用升官发财来刺激自己的亲信。 虽然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现在这情况不是白马义从不给力,而是敌人太强大,破虏军和虎威军都是当世之勇师,想要在两支部队间杀出一条血路,简直难如登天。 虽然白马义从竭力阻拦,但是文丑和颜良还是距离公孙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杀。” 颜良从后面杀来,到底占了便利,一个闪跃挥刀便斩向了公孙瓒的脑袋。 “铛。” 公孙瓒挥槊挡下颜良的大刀,但是颜良大力又是从天而降,还是逼的他倒退了一些。 “杀。” 文丑也冲了过来,一记猛撞将两名白马义从撞开,然后挥枪刺向了公孙瓒的胸膛。 “铛。” 公孙瓒挥槊将文丑的长枪荡开,这时颜良的大刀再次斩来,力劈公孙瓒。 公孙瓒一个闪身,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颜良的大刀,然后提槊猛刺颜良。 “杀。” 文丑枪如闪电,一枪刺向公孙瓒。 公孙瓒见状只能回槊挡下文丑的钢枪,颜良却一个箭步突进到公孙瓒身边,一记擒拿将公孙瓒的长槊给卸了下来,然后又是一个反锁硬生生把公孙瓒拿住。 “救主公。” “快救主公。” “杀、” 看到公孙瓒被擒下,他身边的白马义从好像被捅了马蜂窝,朝着颜良便围了过去。 “我看有多少不怕死的。” 文丑挥枪挡在颜良和公孙瓒身前,一杆钢枪犹如丧魂之幡,无论是谁擦着就飞,挨着就死,没人能够前进半步。 抵挡了一小会,破虏军和虎威军杀到,将他们护在中间。 “公孙瓒已伏,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文丑看着所剩不多的白马义从,不由的大声呼喝。 “救下主公再说。” “杀。” “冲啊。” 白马义从,勇烈之士,哪怕身处险境,也是丝毫不肯退缩,大吼着继续冲锋。 “冥顽不灵,杀。” 既然如此,文丑也没啥好可惜的,下令格杀。 白马义从在优势兵力的围杀下如阳春白雪一般渐渐消融,到最后所有的白马义从无一幸免,尽皆身亡。 至此呼啸北地草原,压的各方异族喘不过气来的白马义从,彻底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 “悲兮白马,壮哉义从。” 看着白马义从,颜良不由的叹了一口长气,虽然他们是敌人,但是却都是勇士,令人敬佩的勇士。 公孙瓒被俘,白马义从全灭,这场渔阳攻防战彻底落下了帷幕。 “开城门。” 当残破的大门被打开时,早已准备就绪的袁术大手一挥,三万骑兵为前,一万卫军为中军,五万从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