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来凰北市也有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没有转遍整个凰北市,但对一些标志性的建筑,或者极具名气的企业也算得上是都有些耳闻了。 而此时洛凤讲述的绮罗亭,按理说应该也是较为庞大的一个企业。 毕竟,文亦祖上可是封建王朝的驸马爷呢,凭借那样的家底,也理应能在凰北市占据一片天地。 可是,王晨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印象中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企业。 想到这里,王晨便也对洛凤问道:“这个绮罗亭现在还在吗?” 洛凤神色复杂道:“还在,但与这个医馆一样,都已经落寞的仅剩下了一个空壳。” 王晨恍然的点了点头:“难怪我从没有听说过呢。” 说着,他又问道:“那这位绮罗姑娘跟孙麒前辈又有什么关系呢?” 洛凤摊手道:“文绮罗便是孙麒这一生最挚爱的女人,文绮罗长得很漂亮,打小就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在外界眼中,绮罗亭算是文绮罗的伴生企业,这么说,是因为文绮罗刚出生那几年,绮罗亭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若不是文亦手里有他老爹当年从皇宫内拿出来的诸多宝物,绮罗亭恐怕在开业三年后就倒闭了。 绮罗亭靠着雄厚的家底一直支撑了七年,在文绮罗七岁那年,他们便想关掉然后改行做其他生意了。 但是,就在文绮罗陪着文亦到绮罗亭收拾东西,然后哼唱了几首小曲之后,绮罗亭的生意竟扭转乾坤的好了起来。 尽管那时的她只有七岁,但出落的却是个绝佳的小丫头,再加上打小学习的一些小曲,更是为绮罗亭吸引了无数的客人。 渐渐的,文绮罗名声大噪,被誉为凰北市的戏曲小神童,那个年代的人,对戏曲和传统小曲都是极为热爱的。 所以,在她吸引了很多客人之后,文亦便经常带着文绮罗过来,也因为她的入驻,让绮罗亭焕发生机。” 听到这,王晨忍不住的打断了洛凤的话,并也诧异的问道:“仅因为几首小曲就能吸引那么多人? 还有,当时绮罗亭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即便文绮罗的戏曲唱的再好,应该当时也没几个人听见,也很难再宣扬出来吧?” 洛凤微微颔首:“你说的没错,仅凭几个零散的普通客人,是很难将文绮罗的事情宣扬出去的。 但文绮罗去绮罗亭那日哼唱小曲的时候,恰好有两位当时在凰北市颇有名气的大佬在那。 那两位大佬其中一位是我爷爷,也就是上上任洛凤,另外一位是当时国内都极具名气的一位京剧大师。 当时我爷爷与那位京剧大师都觉着文绮罗是个好苗子,特别是那位京剧大师,更还主动收她为徒。 我爷爷那个时候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角色,而那位京剧大师更是凰北市几位大佬专门请来的。 在他们的推波助澜下,绮罗亭的名气自然就很容易扩散开了。” 王晨点了点头:“那之后呢?” 洛凤笑道:“文绮罗拜那位京剧大师为师,每天上午学习,下午和傍晚到绮罗亭实践给人进行小场次的表演。 她的天赋真的很不错,只是三年间,便已经成了一个很不错的戏剧新星。 那个时候戏剧的新星,就好比如今娱乐圈的流量小生了,不仅会有无数粉丝追捧,也会有很多有钱人默默关注。 而也因为文绮罗的炽手可热,也使得当时的绮罗亭名声大噪,成为了凰北市内颇具名气的大企业之一。 不夸张的说,当时那里的客流量,可是比如今凰北市最大酒吧的客流量还多不少呢。” 说到这里,洛凤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稍作停顿后,她又说道:“那种盛况差不多持续了十几年吧。 大概是在文绮罗二十四岁时,她遇到了同样年少成名的孙麒,俩人是因为治病结缘的, 有一次,文绮罗遭人妒忌,在她茶水里下毒,想毁掉她的嗓子,在中毒之后,文家先后找过很多名医。 但最终却都束手无策,最终有人帮忙介绍了孙麒,孙麒去了之后,仅用一周便治愈了文绮罗。 那时文家为了避免麻烦,是让孙麒住在文家的,所以那一周的时间,俩人经常在一起聊天。 在那时,俩人就已经互生情愫,毕竟都是年少成名,并且也都正直婚嫁年纪。 文绮罗病愈后,经常邀请孙麒去看戏,孙麒不知道是真喜欢戏曲,还是为了迎合文绮罗的喜好,不仅每天去看,而且还时不时的与文绮罗交流戏曲的各种事情。 俩人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