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王二坤发问,王余就主动说道:“王晨刚才说的没错,当年去他家的,的确就只有一男一女,男人是我,而那个女人并非是小柠,而是王庆昂的情妇。 她大名叫啥我们不知道,只知道王庆昂喊她秀秀,这个女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绿茶婊。 虽也是穷苦出身,可自打攀上王庆昂后,就各种瞧不起穷人,为人小气,又很爱贪便宜。 当时要不是王庆昂下了死命令,她甭说穷破的桃源村了,就是连那个乡镇都不会去。 而当跟我到了桃源村之后,也是扭扭捏捏的,刚一进院门,恰好碰到王一乾在劈柴,碎木屑溅到了她的衣服上,上去就是一顿臭骂。 得亏我拦的紧,不然肯定是要动手了,后来我们自报家门,表明身份后,王一乾带我们进了屋子里。” 说到这,他看向王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奶奶给我们倒茶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她的裤角?” 王晨想了想:“印象中好像有这件事情,当时她还砸碎了水杯,当时我家穷,都没有水杯,是奶奶临时从隔壁邻居家借来的。为此,她后来将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赔给了人家。” 王余点头道:“对,摔碎杯子后,两边的气氛就不对劲了,我为了避免横生是非,赶忙将王庆昂带去的话,都告诉了你爷爷。 当时,听完我说的时候,你爸虽有些茫然,但表现的挺生气的,作势就要赶我们离开。 但被你爷爷给拦了下来,他并没生气,甚至都没有露出一丁点不开心的意思。 放佛早就预料到了王庆昂会让我们代说那番话似的,他当时摇了摇头,只说让王庆昂放心,他绝不会再回琅琊王氏。 说完了话,秀秀就不愿意多待了,嚷嚷着要走,临出门的时候,瞧见你们进门那个柜橱上,放了一把小铜锁,她以为是金的,直接就给顺走了,不知道这事你有没有印象?” 王晨猛地抬起头:“那个铜锁是她偷走的?” “对!” “草!当年我奶奶还以为是我淘气给弄丢了,还打了我好几下呢。” “一个铜锁,不至于把?”黑爷嘟囔道。 王晨苦笑道:“破铜锁并不值钱,即便是在当时那个年代,也没人稀罕,说话时若是寻常的铜锁,就是给孩子们玩的。 可偏偏那个铜锁却不一样,我们村有个习俗,死了的老人在放到棺材后,左手会拿铜锁,右手会拿一把银质的钥匙。 按迷信的说法,就是来时两手空,去时带银铜,既能让死者下辈子投胎成有钱人,也寓意着后辈子孙越来越好。 当时,村里正好死了个人,家里有铜锁,但生锈了,让我爷爷给打磨,结果却弄丢了,这对死者家属来说,是很不吉利的,所以我奶奶才会打我。” 黑爷嘴角扯动了两下:“那个秀秀还真TM不是个东西啊,连死人的东西都敢拿。就不怕惹鬼上身啊?” “别说,她回来后还真像是鬼上身似的,直接给疯掉了。”王余嘟囔道。 王晨暗暗骂了一声报应,又问道:“那之后呢?” 王余接着说道:“她因为偷了东西,几乎出了屋门没停留就钻进了车里。 而我则顺势,悄悄的将王二坤族长带去的话,以及我们被胁迫的事情,告诉了王一乾。 听我说完,王一乾就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就让我离开了。” “这就结束了吗?”王晨眯起眼睛道:“如果我没猜错,我奶奶的腿,也并非是自己摔断的吧?” 王余点头:“是秀秀雇人做的,回了酒店后,我们就想着直接回琅琊王氏。 但她却以要在那边玩几天为由,将我们锁在了屋子里,而后她独自出去了。 隔了一天回来,脸上笑嘻嘻的,跟我嘚瑟,说你奶奶弄湿了她的裤脚,而她则让你奶奶付出了一条腿断掉的代价。 这话既是嘚瑟,也是在威胁吓唬我们,让我们别想着惹她不开心,不然后果很严重。” “嘭!” 听到这,王晨猛地一拍桌子:“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王二坤这时问道:“那我让你们带去的钱呢?” 王余咧了咧嘴:“钱的事情,我们是想偷摸给王一乾的,可不小心被秀秀给发现了。 她那个人占便宜没够,但胆子也不是太大,因为当时王庆昂吩咐过,让将钱也送到,就当是不让王一乾回琅琊王氏的赔偿。 可她却背着王庆昂从中取走了一大半,就只剩下了不到两万块钱。 那笔钱,也是她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