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打针都没这么痛,可从苏悦手上落下的针,针针都能让她疼得面目扭曲,白婉柔真的疼得快要死了。 苏悦好笑道:“如果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大可现在就离开这里。” 她从来不勉强任何一个病人。 针灸本身就是受罪,承受不住,就不要过来浪费她的时间。 白婉柔用力的攥紧了床单,看着苏悦那副冷傲的样子恨得咬咬牙,她承认知因的针灸有效果,以前入梦困难,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她夜里再无梦,甚至头疼的毛病也没在犯过。 可这种疼,实在难挨,她忍受不了! 白婉柔头次耍了脾气,直接从床上爬下来,这就离开前去找战炎。 苏悦也懒得理会,收好针包跟在身后回到办公室,这就让唐田拿来纱布和消毒药水过来,提起袖子开始处理手臂上裂开的伤口。 “老大,你这伤怎么回事?” 唐田在旁边帮忙,看到这么一长条血口子,狠狠吃了一惊。 消毒水洗下去,苏悦还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气,“被疯狗咬的。” 当然此疯狗彼疯狗,唐田又不傻,自然知道是战炎。 “需不需要我去整整渣狗?”敢伤到她家老大,她第一个不绕过他。 苏悦摆了摆手道:“不必了,白婉柔刚才闹脾气,够战炎一顿烦的。” 唐田刚才看到白婉柔眼泪啪啪掉的跑出实验室,本以为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原来是承受不住针灸的疼啊! 矫情! 唐田倒是好奇,面对白婉柔的无理取闹,这回战炎能怎么办! 她太好奇了,帮苏悦处理好伤口之后,转身就去看戏了。 至于苏悦去了阳台,刚好以她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况。 只见白婉柔委屈巴巴的,一直在哭诉有多疼,还将衣袖拉开,露出一手臂的针孔给战炎看。 至于战炎绷着一张脸说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不断的安慰白婉柔忍忍。 苏悦觉得挺可笑的。 她为人针灸这么多年,从未出现有过病人承受不住疼痛离开,难不成针灸这么点疼,还比得过脑疾发作起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