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武德,对着自己这么个小孩子,那个鬼竟然还下毒。
雪眼泪汪汪的躺在病床上,身上出现了一块一块紫色的毒斑,痒得很。
还是大意了,雪想要伸手挠身上的斑,被无一郎抓住了手腕,无一郎眉眼间有不赞同,对着雪摇了摇头,“不可以,雪。”
“可是好难受。”说完雪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救命,又是感冒,又被毒倒了,自己这也太惨了吧。
不过雪还是听无一郎的话,两只手乖乖放在了被子外面。
有一郎回来了,也带回了消息,医馆的大夫对这个毒也没有办法 。
“雪,一定不会死的!”听到消息后,无一郎抱住了雪。
好家伙,自己有负六眼和无下限的名声,如果被五条悟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嘲讽呢。
雪完全瘫倒,自己也想试试那个“没关系,我可是最强!”。
“最强”要被小怪干掉了,呜呜呜。
三兄妹都沉浸在悲伤中,门外的天音夫人放飞了一只鎹鸦。鎹鸦双翅拍打,向空中飞去慢慢只剩一个黑点。
放飞鎹鸦后,天音夫人转身向医馆走去。
里面的气氛有些悲伤,天音夫人走到雪的病床旁,“虫柱正好在附近,我已经传信给她了,她精通药学。”
“她可以治好雪吗?”
天音夫人对上眼角含泪的无一郎愣了一下,才笑着点了点头。
虫柱蝴蝶忍,雪从无一郎的怀抱中挤出脑袋,“那她什么时候会到啊。”
“大概要一天左右吧。”
一天,那还好,自己还能撑得住。
蝴蝶忍算是雪为数不多印象较深的柱,好吧,其他柱其实印象也挺深刻的,主要是他们的形象性格不像普通人。
但是蝴蝶忍绝对是除了富冈义勇之外最深刻的,主要是对方在动漫里戏份就很多,她的「虫之呼吸—戏弄」真的很华丽。
她的蝶屋会收容那些受伤的剑士,而且她本人就是用毒的,想来解开自己身上的毒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安心了!
手臂被大夫用绷带裹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竟然不怎么疼,有种麻木的感觉。
雪挥了好几次手臂得出了这个结论,那个鬼的毒应该有麻痹作用。最后一次的时候不小心被有一郎看见了,雪喜获有一郎的脑瓜崩一个。
不过除了这个,雪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早饭和午饭都是有一郎和无一郎端过来,甚至送到床边。
如果不是雪坚决要自己吃饭,有一郎可能还要亲自喂。好像确实挺香的,但是(震声)雪可不是那种人,雪可是要努力自强绝不能拖家里后腿的人。
不就是吃个饭吗,不就是伤个手吗,都让开,我自己来。
就是喝药这点有点不爽,医馆的大夫对雪身上的毒没有办法,只给雪开了治感冒的药。有一郎借了医馆的地方和药罐熬药,就在医馆的后院。
午饭后,虽然雪身上还是很难受,但是昨天晚上睡眠不足,让雪陷入了睡眠。
无一郎一直陪护在雪的身边,在确认雪睡着了后,无一郎摸去了后院。
昨晚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消融了一些。
有一郎抬头看了一眼无一郎,手中扇子挥动了几下,“雪怎么样了。”
“睡着了。”
无一郎靠在了柱子上,侧着身子背对有一郎。嘴上蠕动了几下,才开口,“对不起,哥哥……”
“抱歉,我……”
两个人一齐开了口,两个人各自都愣了一下。
“哥哥,你先说吧。”
有一郎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扇子,“抱歉,无一郎。之前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我只是不希望你像爸爸妈妈一样为了帮助别人而失去性命,所以一直贬低你。”
“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我并不该从中作梗不让你去帮助别人。无一郎的无从来都不是「无能」的无,也不是「毫无意义」的无,而应该是「无限」无才对。”
“哥哥。”无一郎抹了把泪水,“我也很对不起,之前我一直没有照顾你的感受。但是今天我看到雪受伤了,我很心疼,如果我真的去做危险的工作,你也会心疼。我知道你其实很爱我和雪,一直想要保护我们两个,对不起。”
两颗原本有着细微隔阂的心,重新相贴。
“我已经问过天音夫人了,鬼是由鬼的始祖通过血来转变的。鬼潜伏在城市和野外伺机猎杀人类。我们需要拥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家人。一味的逃避并没有意义。”
有一郎想起昨晚的那只鬼,“最低级的鬼也比普通人强悍好几倍,如果遇上拥有血鬼术的鬼,甚至是天音夫人口中的十二鬼月,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我已经和天音夫人说过了,我要去学剑。”
“我也要去!”无一郎有些着急。
“嗯,无一郎也一起去。”有一郎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无一郎的头发。
这是这对双生子最像的时候,同样面带笑容,同样的面容。
下午睡醒后,雪就有些奇怪,自家两个哥哥似乎突然不冷战了。也是,有了共同的对外矛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