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建成一个超大的实验室。 阮棠还是头一次来这个大实验室,感慨道:“那么大的实验室,才不算委屈了你。” 叶子爱被阮棠夸得轻飘飘,相处了那么久,她还是能因为阮棠一两句夸奖而兴奋。 叶子爱勉强稳下心神,与阮棠汇报志愿者情况。 为了数据更精确,各个年龄层的志愿者都要较为平均。可事实是,20余岁的志愿者很少。 自从婚姻改革后,20余岁姑娘大多都是刚结婚。 刚结婚的小两口正恩爱着,就算是没孩子也只会考虑夜里不够勤奋,不会想到两人的身体可能有问题。 等结婚三五年后,才会意识到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所以,这也直接导致了20余岁的志愿者太少。 为此,妇产科的医护决定自己报名,孟韵和叶子爱也是这般打算的。 叶子爱已经填好了申请表:“我作为体外受精-胚胎移植术的负责人,我要是自己都不参与,不知道什么感受,那我如何劝说第二批第三批的志愿者加入到我们测试中来?” 阮棠:“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柳社长能同意吗?” 从沪市回来后,叶子爱就一头扎入到了这一项试验中,经常睡在实验室,连家都很少回。 提到柳社长,叶子爱声音一顿,“我会想办法让他同意的,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可以离婚,我换个男人。” “换个男人?” 柳社长黑沉着脸,“不好意思,麻烦帮忙腾个地方,我们夫妻俩有点儿观念需要统一一下。” 叶子爱拉着孟韵的胳膊不撒手。 孟韵自身难保,因为贺昆的眼里也翻滚着火苗。 贺昆和医柳社长强行将两人交握的手拉开。 贺昆半抱半拖地带着孟韵去了隔壁的办公室,阮棠跟上去,吃了一鼻子的门灰。 阮棠摸摸鼻子,拍门劝道:“有话好好说,打人别打脸呀……” 屋里。 柳社长压抑着怒火,怒瞪着叶子爱。 叶子爱还不曾见过这般的柳社长,瑟缩着脖子离他远远的。 “婚姻不是儿戏,我不想再听到离婚这两个字。” 叶子爱呐呐不敢言,她怕她一开口就会被打。 柳社长闭上眼深呼吸,不停地劝自己叶子爱还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可他娘的越劝越恼火,这女人压根就没将他放在心里! “我重要,还是你的实验重要?” “要听实话吗?” 柳社长磨牙:“假话!我要听假话!” 叶子爱轻声地道:“你重要。” 柳社长恨不得锤爆自己的脑子,他再次确定了这女人没把他放在心里,不,眼里都放! 他这么一大活人杵在这儿,说假话还不会了,还要他教?! “所以,我要是不答应,你就要为了你的实验换个男人?” 叶子爱偷偷地瞄了一眼柳社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柳社长只觉得自己的血压蹭得飙高,“真话!” “一会儿假话,一会儿真话,真难伺候……” 柳社长当自己选择性聋了,没听到叶子爱的嘀咕抱怨声。 “既然你想听真话,那我也不瞒你了……” “别说了。” 柳社长大喝一声,深呼吸:“申请表呢,不用配偶签字的?” “你答应了?” 叶子爱惊喜地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激动地抓着柳社长的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这回是真话了?” “比珍珠还真。” 叶子爱从抽屉里翻出申请表,殷勤地把笔递给柳社长。 柳社长惯常会谈判,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他开始提要求。 “晚上必须回家睡,没空回家我就陪你住办公室。” “早起入睡都得说,你爱我。” 叶子爱听到“你喜欢我”这几个人俏脸涨得通红,这、这也未免太羞人了吧? 不愧是在报社工作的,接受到的思想果然前卫。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愿意为了你的实验献身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为了实验,我当然愿意!” 柳社长勾着一抹噙着淡笑,“来,先说一声听听。” 叶子爱清了清嗓子,垂眸道:“我爱你。” “咳。”柳社长红了耳尖,“这一回就算了,下一回得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感受到你浓浓的爱意。” 他就不信,天天说爱他,潜移默化之下,他还能比不上实验这种死物。 等柳社长签了字,叶子爱忙去开了门。 贺昆和孟韵早等在了办公室外,贺昆用眼神告诉柳社长,他抗住了他媳妇的糖衣炮弹。 柳社长默默地挪开眼:喔,他媳妇都没对他用糖衣炮弹,他自己先投降了。 贺昆的眼越瞪越大,三两步就到了柳社长的跟前。 “你该不会是背叛我了吧?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他娘的,你真签字了?” 柳社长摸摸鼻子,没说话。 但是叶子爱说话了,她向孟韵炫耀申请表,表上潦草地写着柳社长的大名。 叶子爱和孟韵愿意为了医学事业献身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但是两人的男人不同意。 原因很简单,他们又不是不能生,做什么要去做试管婴儿,尝那份痛苦。 贺昆和柳社长还搞了反抗联盟,互相鼓励,互相打气,誓死不能屈服。 谁想,隔壁贺昆坚守住了,柳社长却反了水。 孟韵怒吼一声。 “贺昆!!!” “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滚,要么我滚!” 贺昆腿一软,“媳妇儿,申请表呢,我签,我现在就签。” 两人拿着申请表去做检查,因为两人是医生,做完检查还要上班,阮棠领着四人偷偷地插了个队做检查。 做完检查后,三人从检查室里出来,竟然在志愿者队伍中看到了杭影厂的桂书意和丰邵。 阮棠在队伍里扫了好几眼,竟然没看到方楷。 方楷搅得江副院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