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已经开始溃烂的皮肉出现在她眼前,乌日娜在一边看着都倒抽一口凉气。 “萨仁……” 赫里满眼自责,跪在地上狠狠锤了自己一拳,“都怪我,没保护好大当户……” “好了,你别这样了。” 嬴抱月迅速将银针扎入慕容恒的肩膀,头也不抬道,“人又不是没救了。” 赫里愣愣抬起头,只见嬴抱月神情沉静,手中不停,有条不紊地下针。 慕容恒肩膀上的黑气渐渐停止了蔓延。 乌日娜在一边看着,惊奇地盯着嬴抱月的侧脸,“你……” 这样下针手法,她之前只在一位族内的大巫手上见过,可那位巫医据说都快百岁了,自然技艺不同于常人。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这时四周响起吸气声,乌日娜一抬头,发现淳于夜不知何时居然站在了案前。 他定定看着嬴抱月下针,“严重么?” 嬴抱月不理他,额上滑下汗水,她拔出最先扎在慕容恒肩头的三根银针,呲的三声,三道血线飙出,猛地溅上她的面纱。 全都是粘稠的黑血。 面纱上沾满了脏污,嬴抱月却松了口气。 “没事了。” 她摘下满是毒素的面纱,轻声道,“毒都逼出来了。” 赫里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全身脱力,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乌日娜神情也轻松了下来。 淳于夜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静静看着满头满脸汗水的嬴抱月。 因为出了一身汗,她的脸颊殷红,就像出水的芙蓉一般娇嫩。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皱起眉头。 “乌日娜,”他瞥了一眼自己的未来的妻子,“给她再拿个面纱。” 这使唤下人般的语气让乌日娜皱起眉头。 可不等她回答,一个人影忽然箭步窜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