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他的这整份问卷都不可信。 这 30 个测谎问题被分散在原先的 240 个问题中,极大地方便了如瓦伦蒂这样的心理工作者,她可以轻松地通过这套测谎量表看出哪些人的测量结果不可信,并且一定程度上了解对方说谎的倾向。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赫斯塔提交了量表。 瓦伦蒂已经调整好了一旁的摄像,开始了与赫斯塔的谈话。 今天,她们的话题仅仅止步于过去与未来几日赫斯塔在基地的生活。 赫斯塔经常看向摆放在不远处的镜头,她和所有新人一样,不习惯在镜头下谈话。 “会有人调取这些录像或录音吗。”她轻声问。 “会,但只有极少部分人会有调取的权限。”瓦伦蒂回答道,“加上我,一共只有四个人,哦不,五个——其中还包括千叶。大部分情况下没有人会动它们,所有影像资料仅仅是作为档案保存,如果你将来的发展出现问题,我们会试图通过这些材料寻找原因。” 赫斯塔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摄像机上的红点,“我明白了。” 关于赫斯塔,瓦伦蒂想要了解的其实有很多,比如这个女孩的早年回忆,她的出生地和童年,她在短鸣巷与圣安妮修道院受到的教育,一些日常娱乐,以及重要的生活转折点和选择…… 但瓦伦蒂同样明白,这些问题现在不会有答案——现在还远远不到能够与赫斯塔谈及这些深层话题的时刻。 但她不用着急,因为像今天这样的谈话今后会保持每月一次的频率,之后视情况增加或减少,直到他们成年。 时钟指向下午 3:50 ,赫斯塔从座椅上起身,向瓦伦蒂道别。当她从外面带起了对谈室的门,瓦伦蒂才坐回电脑前,去看赫斯塔的问卷结果。 不出所料,她才刚刚将页面拖拽到结果页面,就看见红色的「无效测量」字样显示在屏幕上, “该被试「防御量表」得分过高,本问卷结果不可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