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总疑问让陆静秋有些慌乱,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的景物,在看到一颗歪脖子枣树的时候,眼中的惊恐溢出了眼睛。 这个地方是她上辈子一直挥之不去的噩梦。 那个时候,夏琳跑来告诉她要和高澍结婚了,自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不想就这么放弃,所以自己跑到山上玩了一出失踪戏码,想让高澍紧张一下她。 可惜天不遂人愿,自己跑山上后就后悔了,因为她往深山走的有些远,迷路了,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下去的路,只好在这棵歪脖子下坐着等着他们来找。 为了能让他们快速的找到自己,拿着手电筒打着光源照着远处,希望给他们提示,可惜没等来高澍他们,却把外村夜里来偷偷砍树的男人引来了,看她一个落单漂亮的女知青,心中起了歹意。 那天晚上,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硬生生的被人给糟蹋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错过了爸爸的电报,也错过了见妈妈的最后一面,后来也因为妈妈的事儿,她和爸爸有了隔阂。 追了多年的男人娶的不是自己,身子被人糟蹋,妈妈的离开,多重打几下,她变得沉默寡言,精神也一度崩溃,甚至错过了那年的高考。 知青们在那一两年内通过考试都走完了,她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人在村里,少不了被村里不务正业的男人骚扰。 后来还是高澍带着陆爸爸来了十里村,才知道女儿这些年的遭遇,硬是把她接回了家,回到家后每天在大院看着夏琳和高澍秀恩爱,更是刺激的她加重了病情,最后爸爸不得已把她送去了疗养院,本以为日子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没人知道,陆静秋遭受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十年,十年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疯子。 家人在的时候你是在天堂,不在的时候那就是地狱。在那里,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将她当成傻子来对待,不听话就电击你,电到听话为止。 稍微反抗就会虐待侮辱她,经常吃到变质的食物,吃的一度得了肠胃炎,简直不把她当人来看待,半年的时间里,她从一个正常体重瘦的只剩皮包骨头。 但每次家人来看她,医生就说她不听话,绝食导致的,自己怎么解释,爸爸和小姨根本不相信。 直到爸爸出事儿,她求着小姨帮自己办了出院,出院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才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感谢老天,让她来到了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要逃么,不,她要救赎自己。 陆静秋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后,突然镇定了下来。 拿着手电筒起身,在周围翻找了一圈,找了一根很尖锐的树枝拿在手里。 然后又捡了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装在兜里,藏在隐蔽的地方。 用手电筒照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差不多就这个时候。 “刚刚明明有个人,怎么没有了?” 陆静秋藏起来没过五分钟,一个黑影就从树后面走了过来。 “你是在找我么?” “呦呵,是个女的?嘿嘿。”没等那人看清自己,陆静秋就从后面一个石头块狠狠地扎到了他头上。 “啊,你个娘们,哪个地方的。竟然敢打老子。”男人一边捂着头,一边说着,身体踉跄了几下,正要找东西来对付陆静秋。 可惜陆静秋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用树杈子最尖的地方插在了男人大腿上,疼得男人大叫了一声:“啊,臭婊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打我干什么?” “无冤无仇,哼,咱俩的仇大了去了,说大半夜的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想祸害小闺女吧。” “我没有,我是来砍树的?” “偷树呀。” “我没偷。” 陆静秋可不想听他狡辩,自己又是一叉子,这次差点儿伤到那人要害,男人吓得一个哆嗦,也不顾疼不疼了。 撑着疼痛,拽着陆静秋手中的树杈子,起了身:“妈的,今天我不收拾了你,就对不起我这一身的伤。” 陆静秋饶是再有准备,也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眼看男人要把她的树杈给夺走,陆静秋一个紧身,一只脚,直接踢在了他两腿之间。 疼得男人嗷呜了一声,直接两手捂裆疼得跪在了地上。 “王富贵是吧,今天我就毁了你这个烂透的男人,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女人。”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打什么主意,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 “姑奶奶我是上天派来惩罚你的山神女,王富贵,你之前祸害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