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烟心中冷嗤一声,她就知道,小贱人根本就不敢怎么样,这不,说错了话,还得找补回来。 “狗是知恩图报的动物,我怎么可能不医治?应该是狗屎和云慕烟,不医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 云慕烟僵在当场! 不只是把她和狗摆在一起,还把狗高看她一等,她只配和狗屎摆在一起! 小贱人! 她要撕了小贱人! 她没有这个实力,何况,父亲回来了,处处维护小贱人。 小贱人!你等着! 王氏也是一阵的惊诧。 就算小贱人被那啥了,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先前已经惩治过她们娘俩了,现在不该和她们搞好关系,难道她不知道,等将军大人走了,将军府的生杀大权,掌控在谁的手上吗? 还是说,小贱人觉得有了摄政王撑腰,在将军府就能为所欲为了? “烟儿,”到底是王氏,经历了云慕烟没有经历过的许多事情,马上就平静下来。 “二小姐刚刚经历了一些事情,心中尚未平复下来,说出的话,未免不中听,你做妹妹的,就该谅解!” 几个姨娘,连忙敛了眸子,拉住自己的女儿。 依着她们的经验,王氏这是恨毒了二小姐,才能和颜悦色的说出这样的话,这还不如大声斥责二小姐几句,那样的话,也许王氏出了心中的怨气,就算过去了。 明明被二小姐侮辱成这样,还能平心静气地面对,只能说,王氏还有更阴险的后招,没有使出来。 这个时候,她们可不想自己的女儿被王氏借机发挥,当成出气筒。 云慕烟也明白过来,她明着干不过云圣倾这个小贱人,就别怪她背后使阴招。 “是!母亲说的是,烟儿谨记。”转脸吩咐银翘,“你去街上的医馆买些医治外伤的药,回来我们自己医治就是,只是些皮肉伤,就不要烦劳二姐了!” “是!” 银翘连忙应声,飞快地走了。 银翘心中明镜似的,夫人和三小姐太奇怪了,这背后,还不一定憋着什么阴毒的招式,这个时候,谁撞上了,谁倒霉。 云圣倾根本不管王氏和云慕烟背后憋着什么阴招,只管使出来,她这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吩咐管家把摄政王府上抬来的东西送到凤鸣苑,她自己径直去了柴房。 昨天,丫鬟月牙见她要和云慕烟出门,便执意要跟着,云慕烟嫌带着丫鬟累赘,提出不带任何人,方便姐俩说悄悄话,她才把不听话的月牙关进了柴房。 若是云慕烟和王氏把月牙忘在了柴房,月牙可能还活着。 柴房的门锁着,云圣倾一脚踹开木门,站在门口,看了进去。 里面光线很暗,只听‘嗷呜!’一声,月牙扑了过来。 “小姐!……” 月牙抱住云圣倾,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又松开云圣倾,“小姐!……您……” 月牙轻轻抚摸云圣倾衣服被割破的地方,接着,又隔着云圣倾脸上盖着的裙角,轻轻抚摸云圣倾的脸颊。 “疼吗?” 这是云圣倾回来,第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就连爹爹,都没有问过她,疼不疼。 云圣倾轻轻摇摇头。 疼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现在,留下的,只有恨和仇! “她们说小姐被……,小姐……,您……” 月牙眼角的泪水一串串地滚落,嗓子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见到月牙,云圣倾一颗心仿佛落了地。 月牙是除了娘亲之外,唯一无私对她好的人,现在娘亲不见了,若是月牙也没了,云圣倾不知道还能不能管住自己的手,马上就去宰了云慕烟和王氏。 月牙没事,云慕烟和王氏,就让她们苟延残喘些时日。 “我没事,我们走吧!” 云圣倾伸手替月牙擦了一把泪珠,拉了月牙,转身就走。 “小姐,她们说,我们的院子烧了,姨娘也……,我们现在去哪?”月牙歪着头,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云圣倾。 “凤鸣苑!” 啊! 月牙顿时一惊。 小姐不会是经历了一些事情,脑子坏了吧? 凤鸣苑是什么地方,连夫人都不能住进去,小姐要带着她去凤鸣苑? 好歹月牙对自家小姐百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