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李仲景逼着我,要和我比试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算了?”轻飘飘的一句话,令那人张口结舌。 “不就是仗着自己成名已久,毒术上多有造诣,便拿来对付我云圣倾,现在输了,还要当场违约,说来说去,这大楚,成了你李仲景说了算了?”云圣倾站起来,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李仲景。 “墨日!今天这事,你觉得怎么了结?”云圣倾早知道墨日一直在暗中跟着,不管是监视她,还是保护她,这时候,该墨日上场了。 慕容若兰连忙四下搜寻,见墨日冷不丁从她身后闪身出来,且带着一队千牛卫。 “属下见过王妃!”墨日站到云圣倾身后。 一队千牛卫士兵,穿着千牛卫特有的服饰,端着千牛卫特有的铁板脸,站在云圣倾身后。 李仲景见到墨日,心中知道,今天算是彻底栽了。 不只是技不如人,连这一张老脸,也丢光了。 云圣倾摆摆手,指着李仲景问墨日,“我们大楚的律条,违约者,该如何处置?” 墨日板着脸,“李仲景!你是履行赌约,还是跟着本官走一趟?” 就算李仲景不经常来京都,千牛卫的大名,他还是知道的。 他没想到,摄政王能派人跟在云圣倾的身边,怪不得云圣倾有恃无恐。 就算云圣倾今天输了,千牛卫的人,也会出来护她周全。 李仲景突然间,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装死啊?”慕容若兰走过来,蹲在李仲景身边,伸手试了试呼吸,仰脸说道,“呼吸平稳,没事!纯粹是装的。” 李仲景被一个小姑娘指指点点,恨不得一口毒药死去,想到他未完成的事业,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决定装死到底。 云圣倾拿出了银针,旁边的孙久马上趴在李仲景身上,大声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家师祖都晕过去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家师祖吗?” 云圣倾不屑于和孙久解释,一脚把孙久踹开,手上的银针,利落地插在李仲景的穴位上。 李仲景作为医者,当然明白,云圣倾下针的穴位,是身上最让人难忍的笑穴。 李仲景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伸手去拔身上的银针。 慕容若兰早拔出佩刀,压在李仲景的手上,“刚才不是晕厥了,圣倾不过才扎了一针,你就醒过来了?是准备好了学狗叫,还是要跟着墨统领去一趟千牛卫大营?” 李仲景再也忍不住,像是患了失心疯一般,大笑不止。 慕容若兰没弄明白李仲景为何哈哈大笑,手上的佩刀直接压在李仲景的脖子上,“你个老不要脸的!输了不履行赌约,还敢嘲笑,我慕容若兰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越老越不要脸的人!” 李仲景忍着笑,伸手去拔银针。 云圣倾的独门针法,是几万年之后,末世医者对历史上流传下来的针灸术,潜心研究,最终定下的最有效,也最决绝的针法,这才输入芯片,且每个人因为对针灸的理解不同,又在芯片记载的针灸术上,形成了各自独特的风格。 李仲景发现,他居然拔不掉云圣倾的银针。 他心中更加慌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狗叫这一关了。 他接着大笑不止,在地上翻滚着,早就没有了一代宗师的模样。 跟着李仲景进来的人,除了孙久找来起哄的,大多数都是李仲景的徒子徒孙,也是来京都参加最后决赛的。 见到云圣倾扎针的穴位,加上李仲景现在的样子,对云圣倾更加憎恨。 不只是赢了他们的师祖,还用这样的方式,侮辱师祖。 其中一人,马上招呼几个师兄弟,“快过来帮忙,把师祖他老人家身上的银针拔下来!” 孙久看出来云圣倾的银针有些古怪,连师祖自己动手,都尚未把银针拔出来,凭着他们几个,只能是痴心妄想。 孙久摆摆手,阻止其他几人,直接跪在云圣倾面前,“云二小姐,常言说得好,远亲还不如近邻,你我都在同一条街上行医,你就看在孙某的薄面上,把师祖他老人家身上的银针取下来,我这里多谢了!” 李仲景抑制着狂笑,怔怔地看着云圣倾。 云圣倾纱巾后面的唇角勾了勾,“刚才在大街上,你怎么不说我们是街坊邻居?再说了,你在我的面前,有何脸面?” 孙久不可思议地看着云圣倾,他都跪下了,云圣倾还想怎么样?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师祖?”孙久咬牙切齿地问道。 云圣倾眉梢微挑,“什么叫我不放过他?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