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心里盘算着,用火烧了好还是拿刀拆了好。 晏汀予:“哦。” 又不开心? 喻泛挑眉,不禁仔细琢磨了一下。 昨天他睡在晏汀予床上时,晏汀予特别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应该也是喜欢抱点什么睡的。 难不成怪我没给他也买一个? 靠,也不直说。 看在今天三文鱼的份上,明天高低送他一个。 喻泛对自己的大气很满意:“那我去洗澡了。” 说完,他捞起睡衣换了鞋,才进了浴室。 其实以前他没这么讲究的,男人之间互相看个裸|体很正常,只不过刚刚看了晏汀予的身材,他有点自惭形秽。 他的肌肉没有那么大那么漂亮。 喻泛洗完澡,顶着潮湿的金毛出来,正好是零点。 晏汀予已经关了大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喻泛小声问:“睡了?” 晏汀予没吭声。 喻泛借着应急灯奔向自己的床,将毛绒狗熊塞进被子,牢牢抱住,颇为期待今晚的安眠。 他闭上眼,放空意识,调整呼吸,做好准备。 这么松软的熊,这不得睡满八小时? 于是—— 十分钟过去了,喻泛将毛绒狗熊放在身上。 二十分钟过去了,喻泛将毛绒狗熊压在身下。 三十分钟过去了,喻泛将毛绒狗熊夹在腿间。 四十分钟过去了,喻泛:“操......” 喻泛绝望的将毛绒狗熊踢到脚下。 他觉得他可能需要一个带体温的玩意儿。 喻泛哀怨地坐起身,扭头,羡慕的看向另一张床。 晏汀予呼吸绵长,睡姿老实,床边还留着一人宽的距离。 内心剧烈挣扎了整整一分钟,喻泛自暴自弃地拨弄一下额前的卷毛。 绝对不是他故意占晏汀予便宜。 他明天要试训的。 而且,梦游是个长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