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腹泻不止,要在医院里躺半个月。” 温孀察觉到他的探究眼神,心想这个夏寒言难道是替他妹妹来算账的? “夏安然在舞团任意妄为,我倒觉得她是,自作自受。”温孀一提起她,没什么好气。 夏安然故意害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上次出手报复夏安然,也是忍无可忍! 夏寒言放下搀扶温孀的胳膊,竟然没反驳她,“安然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性子确实骄纵。这回在医院里,该让她长长记性。” “这样最好。” 温孀再次道了声谢,就打算回去了。 她对夏安然没什么好感,更不想和她的哥哥有什么交集。 虽然目前看起来,夏寒言应该算是个正常人。 “等等,温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比较好奇,今天想当面问你。” 夏寒言叫住了她。 温孀:“你问。” 女人今日穿着浅紫色的舞蹈服,衬得腰肢陷纤软,身材极好。 “你和秦游,是不是曾经在一起过?” 夏寒言之前看到温孀对秦游态度激烈。 夏安然也很忌讳温孀的存在。 而秦游...似乎也对温孀念念不忘。 温孀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承认,“确实有过一段。但我现在对秦游只剩恶心,没别的。夏先生别误会。” 夏寒言诧异,“恶心?能冒昧问一下,是为什么?” “没什么,反正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温孀还没有蠢到在夏寒言面前讲他亲妹妹的坏话,“只能说,他现在别来烦我,就谢天谢地了!夏先生,还是劳烦你以后让令妹,看好他的未婚夫,不要到处咬人,伤及无辜。” 秦游当初害得她差点家破人亡,温孀眼底里全是清晰的厌恶。 夏寒言皱眉。 温孀说完转身走了,背影窈窕又纤细。 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隐匿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