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孀挑起眼,“但你是在我跟头闹得最凶的那个。” 在舞团里的时候,基本一天要讽刺她三次,然后次次都要大声的让别人听见才行。 夏安然极力否认。 季深:“道歉。” “啊?小舅,我不是...” “我说,道歉!” 季深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虽然不是很重,但是是个人都察觉到其中的威慑。 夏安然连推秦游,想要他给自己出面。 没想到秦游一直是那种失魂落魄的眼神! 死死的盯着温孀。 那种不甘心、后悔、失望溢于言表。 姚芊芊又笑了:“哎哟,夏小姐,你的未婚夫看孀孀都快看呆了!你也不管管啊!” 秦游这才回过神,却没有帮夏安然讲话。 夏安然精致的妆容都扭曲得卡粉了,碍于季深的威慑,她不情不愿低下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抱歉。 “你说什么?”温孀无辜得睁大眼睛,“我没听清楚呢。” 夏安然恨恨盯着她。 这该死的温孀,就是趁现在故意报复她呢! 季深又沉沉压了下眼梢。 男人手里徐徐转着杯子,看似漫不经心的,实则那目光很渗人。 夏安然一对上他的眼神,仿佛自己还坐在审讯室里。 “对不起,温孀!是我、是我误会你了,不该在院里传谣,给你的名声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是我的....错!” 最后一个字,夏安然几乎是抠在嗓子眼里说出来的。 温孀瞧着她面如死灰的脸色,多日憋闷的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这简直是太爽了! 她唇角灿烂勾起,“好呢,希望你记住,以后不要再犯了。” 季深沉沉:“长个记性。” 夏安然抖了两抖,说完后就满脸羞愤的跑去洗手间了! 她在里头哭得像个找不到爹妈的孩子。 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而秦游坐在原地,既没有帮夏安然说话,也没有出去追温孀。 季深对这个外甥痴迷的目光很是不满,“你还不去追?” “是安然做错了,我去追没意思。” 姚芊芊冷笑:“秦游,现在温孀已经是你舅妈了,你再拿这种眼神看她不合适吧!” 秦游又匆匆别过了头,去追夏安然了。 季深坐在饭桌上,对温孀各种无微不至,细心周到,羡煞一群人。 何洛喝了几杯,觉得刺眼,看不下去。 这时候,忽然又有人推开了宴会门。 一位油腻满脸褶皱的中年老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何洛,眼睛一亮,“洛洛宝贝儿,今年你晚上院里聚会,怎么不叫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