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那我就打一会儿。” 对面三个全是久经麻将的老狐狸,温孀是个麻将新人,很快就输了个屁滚尿流。她就算有两把赢了,赢的也是屁胡。 好几次想做牌,都被那几个老狐狸识破了。 特别是喻添,压着温孀出牌,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她。 “阿深,孀妹都快哭了,你怎么还不指点两下。” 季深在处理钉钉上发来的案件。 一听,立刻抬头,“哭了?我瞧瞧。” 没哭! 只是刚才眼睛有点儿痒,所以她下意识揉了眼睛。 “孀孀今天可是交了不少学费了。”楚楚捻着麻将一笑,然后打出一个九筒,“要换做我输了这么多,早就哭了。” “那你们这群人还不多让着点她。”季深指节轻扣两下。 喻添不要脸道:“毕竟是新人,所以学费才要多收点。这样下次孀妹再和别人打得时候,就有经验了。” 温孀表面平静,内心已经在滴血。 她输得太狠,这个月的工资都快赔进去了。 季深本来还说要带她散散心。 结果呢! 她都快血本无归了。 呜呜呜。 温孀来回摸索了一阵,打算丢个六条出去,没想到男人大手摁在了她的手背,“丢这个。” 李慧一看到两万,立刻吃了,丢出一个七条。 季深点温孀手背,“胡了。” 温孀一摊牌,终于完成了一条清一色! 大赚! “哇,我终于赢了!”这条清一色瞬间让她之前亏得全部都赚回来了,兴奋得温孀直接勾住季深的脖子,激动亲了一大口,“深哥,你太赞了,我爱你!” 她刚才要是没听季深的,这清一色根本等不到。 男人愉悦的扬起眉梢,“第一次听你告白,还是因为打麻将赢了一条清一色。孀孀,你说我这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狭长的眸子中载满宠溺的笑意。 温孀只觉得自己逐渐无法自拔的陷入这深窝之中。 她再次咬着男人的耳畔,说了一句, “深哥,撒拉黑哟~”